兴！”
远方，有低语传来。
闻言，顾川差点没一个踉跄倒地。
神他妈煌煌天威，他一个淬火境还能压得一众深不可测的老者喘不过气来。
这些人是被自己吓的，人族历史上的历代人王们，给了他们一个错觉。
上搏九天，下击幽冥，横空当日，威压万族。
用现代的话说，人王已经被神话了，众人不断脑补，不断给自己灌输所谓的人王之威。
然后成功把自己催眠了。
殊不知，历代人王，也有一个从弱到强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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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的玉舟群下，两道身影渐行渐远。
过了不知多久，老者离开了，谁也不知道两人交谈了什么。
片刻后，顾川独自一人来到玉舟下，望着前方的景象，眸光温润而平和。
一名青袍少年正陪着一名宫装的小女孩玩耍，小女孩的脸上荡漾着充满欢乐的笑容。
见其到来，青袍少年神色恭敬地遥遥一礼，白袍少年淡淡地笑着点头回应，并不倨傲。
“公子！”
小女孩见到少年，灵气盎然的眼眸，瞬间明亮了起来。
一边脆声高喊，一边笑容灿烂的跑向少年。
顾川笑容和煦的伸开自己的双手，小女孩双颊晕红，嘭的一声，便撞入少年怀中。
小女孩的笑容。
是少年记忆中，那个一脸天真烂漫向他伸手索要青果时的笑容，也是那个充满童真叫他公子的笑容。
所以此时，少年的笑容也很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