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发。
“是这样的……”
江城稍稍沉吟，将当日和姜恒谈话的内容，以及限武令中的大致条款，一一和姜子柔陈述一遍。
“你不应该和我说这些的……”
姜子柔神色平静，看不清喜怒。
“抱歉，不过我希望能得到师尊的一些见解。”江城略有些心慌，低下头，闷声说道。
“朝廷上的事情我并不关心，你现在来找我，我又能有什么见解呢？”
姜子柔低下头，继续翻看着手中的古书。
江城沉默。
现在已是初夏，姜子柔衣着清凉，他略微低下头，便能看到那天鹅般优美的颈项，以及那一抹雪白细腻的锁骨。
略微咽下一口口水，挪开自己的视线。
江城忍不住，又问道：“限武令的事情，恒皇之前的时候没有和您说过吗？”
“没有。”姜子柔摇摇头。
“那您认为限武令真的落实下去的话，大概有几成成功的可能性？”江城又问。
姜子柔抬起头，眸子中似有水波荡漾。
“零成。”
“零成！？”
江城悚然，面色陡然一变。
他虽然认为限武令的推行不会太过顺利，但却也不认为会定然失败，原本，在他的料想之中，限武令成功的几率大概是在五成左右的……
“这是为何？”他忍不住问道。
“大夏武林，看似不起波澜，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我修行至今，在这起源世界，也不敢妄称天下第一，这是其一。”
姜子柔合上书本，继续道：
“当今之世，威胁并非来自本土的武者，而是来自潜伏的妖魔以及周边虎视眈眈的敌国。”
“这是其二！”
“宫中武者未成气候，新世界不断有高手跨界而来，心有余而力不足，这是其三。”
“那该如何是好？劝陛下收回限武令吗？”
江城问。
“朝令夕改，威严尽失。”姜子柔摇头否决。
接着，她又提议道：
“限武令推行不宜操之过急，分而治之，若是能先团结江湖散人，中立武林门派，再集合力量，攻击门阀世家，倒也可以尝试。”
姜子柔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我明白了……”
江城眼睛渐渐亮起，豁然起身，朝着姜子柔认真行礼之后，这才告辞离开。
……
尽管姜子柔对这件事情并不太看好。
但限武令还是在江湖中被推行了出去。
此刻。
南州、稻城、一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