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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解了半天,刘英道出了一个答案,道:“见了,那顿饭本就是家宴,陛下和太子一家都在,长孙殿下只是风寒刚刚痊愈,身体还有些虚弱。”
“痊愈了,痊愈了...”
刘英的话音才刚刚落下,陈恪便跳着脚在院子里激动的大喊。
他偶然记得的一个方子竟起到作用了?
现在朱雄英痊愈,他心中几日的大石头可算落地了。
片刻,陈恪的情绪才终于平稳,重新落座之后对自个儿刚才的行为作出了解释,道:“义惠侯,你不知道,我说是懂些医术,其实也不过是一知半解罢了,当初给皇后娘娘瞧病时,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后来长孙殿下感染风寒,陛下又非得让我给长孙殿下治,我哪懂啊,只得随便写了个方子,没想到,还真就治好了长孙殿下的病。”
无论是马皇后的肠痈还是朱雄英的风寒,他真就是随便搞搞的。
可惜,越是实话好像越没人相信。
陈恪出言,刘英却是呵呵一笑,道:“安乐伯说笑了,哪有那么多瞎猫碰死耗子,就像我这种瞎猫,倒是想碰个死耗子,可碰不上啊!”
刘英非得不信,陈恪也没办法。
既是如此,他也只能摆摆手,道:“罢了,喝酒。”
管他呢?朱雄英痊愈,压在他身上的大石头也终于消失了。
至于其他的,别人爱信不信。
在以前他时长担心老朱的人突然会来,担惊受怕的,现在朱雄英痊愈他总算能歇口气了。
又是一番推杯换盏过后,陈恪这才出言道:“义惠侯先前说要与我在京师开个铺子?”
心情好了,他也能郑重考虑一下这个问题了。
有个铺子倒也不错,至少比用手推车退出去卖要强上不少。
而他现在又没有多余资金去开铺子,有人愿意合作倒也算是雪中送炭了。
陈恪的问题出口,刘英自嘲一笑,详细介绍道:“我家那小子无拘无束惯了,京师规矩多,若让我那小子留于京师,我也不甚放心,有人照应着也能好些,安乐伯也知晓,我那爵位不过是得益于陛下惦念我爹的那么一点儿恩情才封,我自个儿本身可没什么军功,不属文,不属武的,在加上我也并没刻意去结交过,在京师所认识之人寥寥无几,能帮这个忙的也只有安乐伯了。”
想要找个人照应,倒也理所应当,只是如此对他又有何好处?
陈恪还未询问,刘英便主动,道:“铺子所需银钱皆由我来负责,铺子如何经营以及如何售卖,售卖什么皆由安乐伯说了算,犬子在铺子中只做跑腿之事,所赚银钱,七三分,安乐伯七,如何?”
刘英只为把儿子送与京师让老朱看着,并没打算赚钱,因而在分配的事情上显得颇为大方。
刘英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