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王康这个绿叶还是很有存在的必要的。
陈恪往前推过已经杀过毒的手术器械,道:“王医士在我需要的时候帮忙拿一下东西就行,具体操作我来弄。”
说来,陈恪都已经被老朱举着屠刀为马皇后做过手术了,只从这只小兔身上取个箭头,那更是洒洒雨的事情。
对这场手术,陈恪自信心还是有的。
很快,陈恪先用盐水清洗了被箭弩伤到之处。
紧接着,又用究竟对伤口周围消了毒。
最后,陈恪才与王康喊道:“镊子...”
那么多手术器械呢?王康哪里认识哪个是镊子。
只见他用那只没被兔子咬过的好手,在一堆器械中转了半天,怎么着没找到陈恪要的镊子。
陈恪也做好了王康帮不上忙的准备。
在王康转悠的时候,他则上前抓起刚巧就在王康手边的镊子,道:“这个,这不就是?”
王康护着陈恪抓在手中的镊子,送到陈恪眼跟前,笑嘻嘻道:“卑下还不熟悉,下次卑下一定能配合好。”
还下次?下次可就不一定再用你了。
陈恪哼哼哈哈随便回了一句后,便着手为小兔子探查起了箭头。
这小兔子虽娇小些,但好在伤口在腿上,需注意的地方也少,只要仔细认真些也就没什么太大问题了。
片刻后,箭头终于被找到。
陈恪干净利落的动作,操起手中的镊子,用力一拉,沾满血迹的箭头便被轻轻松松拿了出来。
嘎达一声,箭头被放于手边桌上。
卢文斌以及一众围观的医士瞧着这枚箭头多多少少的是有几分诧异的。
他们行医这么多年,也接触过这种类似的病患,可从未这么治疗过。
这竟真的取出来了?
陈恪还是很有专业精神的,进入手术状态,外界的一切也便很难再影响到他了。
根本就没把这些医士的态度放于心上。
只见他拿起针,把肉线穿进去,与镊子的紧密配合,来回在兔子的伤口处绕来绕去。
这不是与缝衣服差不多吗?
在一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陈恪便已经自行拿了剪刀,剪断了肉线。
肉线被剪断,一场小型手术终于完场。
其实,按着小兔子的伤势,根本就没必要弄这个缝合的。
但,这怎么说也是比赛,为了能够尽快愈合,还是很有必要缝合一下的。
朱标毕竟也是见过陈恪动手术的人,对陈恪的一系列动作还算淡定,在陈恪一切准备工作完成之后,随之开口问道:“这便完成了吧?”
自然是完了,缝合已经结束,还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