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德辉却并未着急出去了。
“老爷,怎还不走?”小妾问道。
刚才还着急忙慌的要走,衣服都穿好了,却又突然不走了,着实是挺让人诧异的。
徐德辉端起茶杯,漱口之后直接咽了下去,回道:“太早出去,那群刁民会蹬鼻子上脸,晾着他们一会儿再出去...”
晾着事小,就怕永远等不到人。
***
等了好几株香的功夫,依旧不见县衙门开启。
陈永六也着急了,问道:“陈恪,我们是不是来得太早了,知县老爷怕是还没起?要不我们等会儿再来。”
还能等吗?没瞧见那几个伤员脸上的血迹都快干了吗?
再者说来,那鸣冤鼓也没时间限制,摆在那里随时都可敲。
若嫌太早,回家卖烤红薯去。
陈恪看了眼逐渐升起的太阳,道:“再等一炷香,一炷香之后若没影儿,我们就回了。”
状已经告了,不受理可怪不得他了。
老朱是何许人也,最把百姓视作父母的皇帝,若知晓这知县在鸣冤鼓敲响之后迟迟没动静,把父母放在大太阳底下晒着...
哼,这知县能保住脑袋就不错了,乌纱帽肯定是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