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职,上蹿下跳为他找门路,那是重情重义。
可刘修亮是勋爵子弟,他有任何类风吹草动,都有结党之嫌。
为君者最忌讳的是什么,不就是结党营私吗?
“快走...”不等袁朗回应,陈恪又招呼了一声。
陈恪推的着急,袁朗才终于拉着范深离开。
就在两人刚刚才消失在月色之时,从侧门赶来救火的周家家丁已经到了。
“你是何人?你就是放火之人吧?”瞅见不慌不忙的陈恪,有家丁乱糟糟的喊着。
“快去告诉老爷,放火之人抓到了。”
“看住他,别让他跑了。”
小心眼劲儿,他若想跑有的是机会,还用等到现在?
一群家丁风风火火忙着救火,又留了两个家丁一左一右守在陈恪身旁。
由于大火横亘在大门处,已经无法通行了,想要打水救火只能从侧门进出。
毕竟是大户人家,从侧门到正门也是有段路程的。
一群家丁忙忙碌碌,陈恪不慌不忙,冷眼旁观。
虽说范深这事儿做的有些欠考量,不过瞅见这冲天的火光,马上就要坍塌的门楼,外加串联殃及的几间门房。
陈恪心里倒还真有种莫名的畅快之感。
片刻的功夫,周德兴和周骥从侧门而来。
那些家丁也没见过陈恪,自是不认识陈恪,与周德兴禀报之时肯定是不会说明陈恪身份的。
因而周家父子在见到被家丁看守着的陈恪皆都颇为诧异。
诧异之后,周骥沉不住气,率先道:“陈恪?是你点的我家房子?”
点你家房子怎样?你还刨了他家祖坟呢?
周德兴比周骥圆滑些,随之问道:“安乐伯,你这是何意?”
还能有什么意思,看你不顺呗。
陈恪微微一笑,反道:“我能说我喝多了,不小心为之吗?”
这理由骗鬼都不信,一个北城一个东城,再喝多再不小心,也不能恰好点了他周家房子。
而且,即便真是醉酒,那也是发自内心的本心为之。
“你喝多怎不点你家房子?”周骥没好气的反问。
古往今来饮者那么多,有见过一人醉酒后点了自家房子的。
周德兴明知陈恪说假话,也不戳破,只道:“安乐伯,本侯已支付了怡红院和和泰客栈的银子了,你这个不小心是对陛下今日白日的旨意不满?”
周德兴的反问比周骥更为一针见血。
他就知晓,他但凡有所行动,必定会有人拿此来说事的。
雷霆雨露皆为君恩,你对人家皇帝旨意不满是几个意思?
陈恪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