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要,实在不行,就卖了你家房子...”
陈恪越说,范深脸色越难看,一脸愁苦道:“我爹会打死我的,而且就是卖了我家房子,也没那么多啊。”
“不管,你不是认识到错误了,这事儿你自己想办法去。”
陈恪不容置疑,起身道:“睡了,应天府衙大牢老鼠太多了,总在你睡着的时候在你脸上窜来窜去的,烦人。”
回了房间,袁朗直接追了过来。
“陈恪,那一千两?”
陈恪脸色沉闷,回道:“周德兴当着陛下的面敲诈,说是除了修缮大门的费用,还有什么家丁救火的汤药费,救火全程我都看着呢,哪有什么家丁受伤,分明就是故意。”
不管周德兴是否故意,人家大门被烧是事实。
“范深他那里怕是实在拿不出这么多,要不我们几个一块凑凑?”袁朗有些担心。
不管怎么说,他们一块长大,谁有了困难都得拉扯一把。
袁朗担心,陈恪则笑了笑,道:“我们几个一块凑怕也是凑不来,我已想好办法了,范深那里先别告诉他。”
范深做出此事虽是为了陈恪,但带来的麻烦也不小,是该让他着急会儿。
陈恪胸有成竹,袁朗也松了一口气,道:“行,你有办法了就行。”
次日,陈恪与袁朗拿了件干净衣服,准备回家穿了官服去当值。
范深顶着两个黑眼圈,挪动着沉重的脚步,一步步走至他面前,把手里的钱袋子奉上,满脸为难地道:“陈恪,这是我全部积蓄了,我只能拿出这么多...”
以范深财迷的性子,能把自己的积蓄全部拿出着实已是不易。
陈恪也没应承,更没说自己有办法,只道:“我不管,你不是说你认识到错误了吗?那理应由你自个儿想办法去。”
回了家。
陈母正收拾着碗筷准备吃早饭,瞅见陈恪回来,也没问陈恪这几日去了何处,只温和问道:“恪儿回来了?吃饭了吗?”
昨晚在铺子垫吧了些,现在倒也不饿。
“不吃了,儿子换身衣服马上就走。”
回了房间,陈安九跟了进来。
“伯爷,我挺袁朗说了一嘴,没事吧?”
“没事,没告诉我娘吧?”
“没有,你不在的这几日,嫂子都没提过你。”
他的存在感就这么低?他没在他娘提都不提?
算了,他时不时不见人影,他娘怕已是习惯了。
“行吧,这就好,等我晚上下值你随我去趟周德兴那里。”陈恪直接道了一声。
安顿了陈安九几句,陈恪换上官服,直接去了医学院。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陈恪消失的个中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