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也可歇歇,邓中的事情多亏你了。”朱雄英应允道。
朱雄英嘴上虽没风,但毕竟身份摆在那里。
他能开口,陈恪离开也是没有丝毫压力的。
出了宫,陈恪先去了四季小吃的铺子,尤其叮嘱了范深,这段时间安生些,别生事。
锦衣卫拿了老朱的尚方宝剑,犯到他们手里怕是要惹一身腥的。
自从上次烧了周德兴家的大门,范深做事之前倒是懂得思考一下了。
范深若能改掉他那毛病,也不枉陈恪费那么大力气了。
简单叮嘱一番后,陈恪直接回了家。
到家之后,陈恪并未与陈母和陈月说一句外面发生的事儿。
她们都是普通人,锦衣卫再如狼似虎也与她们相距甚远。
知晓了那些事情,不但对她们没任何好处,反而徒增她们的烦恼。
“哥哥,黄芊姐回家了吗?”陈月问道。
“嗯,回去了。”陈恪回道。
“那她什么时候再来?”陈月追问道。
人哪有你那么自由,想怎么玩怎么玩。
陈恪笑了笑,道:“不知道,等她有时间吧,有时间我便带她过来。”
有时间只是一方面,还得经老朱同意才能办到。
人生有得就有失,人都希望能生在王侯将相之家,可真正达成,他们怕是有希望能生于普通百姓之家,自由自在不用受那么多拘束。
吃晚饭的时候,外面已经嘈嘈杂杂乱成了一片。
听到外面的动静,陈月大气都不敢出。
陈母则带着几分担忧,问道:“这怎么了?我们这儿好些年不见官差这么声势浩大的行动了?”
“没事,官差行动愿行动那是他们的事儿,我们好生过我们的日子就行了。”陈恪为陈母和陈月两人碗中夹了菜,回道。
与他娘说实话,他娘晚上怕是会难以入眠。
吃过饭,陈恪与陈月陈母以及从四季小吃忙完回来的陈安九坐于院子里聊天。
吃饱喝足,一家人围在一起聊聊天,安稳又充实。
“哥哥,你那天就说给我讲龟兔赛跑,好几天都没给我讲。”
不就讲个故事吗?
他好歹也是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这童话那童话,这寓言那寓言的,没有以前也就八百了。
每天讲一个也能讲好几年。
“从前有只兔子骄傲自满非要与乌龟比个高低...”
话还没说完便被陈安九抢走了,道:“伯爷,你怎知道兔子怎么想?”
故事故事好吗?知晓什么是故事吗?
不用陈恪回答,陈月便道:“哥哥说的那是故事,是根据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