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怕犯错,怕犯错的为官者与庸官无异,庸官之害堪比贪官。”
这些人既没有家国百姓的觉悟,那便给他们想要的激励。
陈恪话音落下,老朱迟迟不做言语。
这是等他再说?可他没什么可说的了啊。
就老朱那暴脾气,能听他说这么多已是不易了。
再说下去翻来覆去也还是就这么几句,老朱也不愿听。
“陛下,臣该说的都说完了。”
陈恪出言,老朱抬手道:“去看看雄英去吧。”
就这?完了?那赦免之事到底能不能成?
陈恪不敢再说,也不敢再问,只能起身道:“臣告退。”
想来老朱应该是听进去了一些吧?不然如何能听他说这么多?
能说的都已经说了,也只能再等等老朱最后的裁决了。
从东暖阁出来,陈恪又去了东宫。
不说老朱发话让他去瞧瞧朱雄英。
即便老朱没说,他也该去瞧瞧的。
东宫中,朱雄英已经刚被安排着歇下。
在其房间门口,吕氏正站于朱标身旁一个劲儿的请求着什么。
瞧到陈恪走至,朱标脸色不快,直接道:“本宫知晓了,你回去吧。”
吕氏还想再说,瞧到陈恪过来,只能告退离开。
对吕氏,陈恪刚准备见礼。
但吕氏与他迎面走来的时候脸色深沉,脚步也没停。
就在陈恪想自己在何处得罪了她时,吕氏已经是越过他走了。
反应过来,再准备见礼时,吕氏已然走远。
算了,反正他也不想与她见这里礼。
陈恪这个礼转而给了朱标,问道:“殿下如何了?”
“昨晚一夜没睡,回来的时候便睡着了。”朱标回了声。
朱雄英既然睡了,那他自是也没必要进去了。
“随本宫走走吧。”
朱标开口,陈恪也不能不应。
陪着朱标走在小路上,朱标有些瘸,陈恪只能出手扶着。
“父皇自幼见识了北元的残暴,眼里容不下沙子,为御药局之事本宫跪了大半夜,仍旧没能让父皇减轻处罚。”
这算是对自己腿有些不利索的解释。
“殿下宽仁,臣本是想寻殿下在陛下面前为那些无辜之人求求情的。”陈恪对自己的用意没做任何隐瞒,直接道。
朱标倒也大气,也没推脱,回道:“涉案之人皆被收押到锦衣卫了,还有回旋余地,本宫再去见见父皇吧。”
老朱与朱标父子情深,朱标再努力一下说不准就能改变老朱的想法了。
其实,如果朱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