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人送上了贺礼,这两人就是姜须陀和边北流,从这件事已经看出他们对朝廷的轻慢。
隆庆帝在位的时候,让所有异姓王将他们的世子送来雍都生活学习,为他们建造府邸,表面上是对他们恩宠有加,实际上是变相将他们的子女软禁在雍都。
李逸风道:“此时太后应当慎重。”
萧自容冷冷道:“慎重?朝廷何时要看他们的脸色了?皇上大婚,姜须陀声称老迈多病,倒也罢了,那边北流正值盛年,他不肯来,自称公务繁忙?谁给他的公务?只怕他们已经忘了,他们的封地都是大雍的土地,若无大雍的庇护他们哪来的安逸?”
李逸风道:“太后的意思是……”
萧自容道:“你回去拟一个方案,大雍百姓都要加税,身为大雍异姓王,他们理当也要为国分忧。”
“可六位王爷劳苦功高,德高……”
萧自容愤怒地打断他的话道:“他们只不过是蒙祖上余荫罢了,哀家不知道他们为大雍做过什么?”
李逸风心中暗暗叫苦,这个丞相不好干,只怕自己提出这个方案之后,六位异姓王又要将矛头针对自己了,小心翼翼道:“只是这税应当给他们增加多少?”
“各州各府都有参照,过去的那些年就不追缴了,从现在起,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是!”
宁阳王曹宏图还没有离开雍都,这次前来主要是为了参加皇上大婚,临近新年,曹宏图索性过了这个年再回宁阳,这段时间他忙于和各方亲友相聚,今日难得清闲,一个人在家中读书,看得正在投入之时,曹晟匆匆忙忙从外面走了进来,还未走入书房就叫道:“父王,不好了,不好了!”
曹宏图叹了口气,这个儿子常年居住在雍都,自己不在他身边,无法言传身教,本以为他会因此变得独立,可现在看来他在雍都只学会了声色犬马,根本没有什么主见。
曹晟进入书房,反手将房门关上:“父王,不好了,我听说朝廷要给咱们加税了。”
曹宏图皱了皱眉头:“哪来的消息?”
“我听李玉亭说的,此事千真万确。”曹晟和李玉亭是结拜兄弟,李玉亭又是李逸风的儿子,所以消息来源应当可靠。
曹宏图点了点头:“去给我沏壶茶过来。”
曹晟道:“父王,这事情非同小可,听说要加……”话未说完,已经遭遇到父亲冷冷的眼神,曹晟赶紧将接下来的话咽了回去,转身去给父亲沏茶。
曹宏图道:“暖墨的事情你是如何考虑的?”
曹晟道:“父王,我和她自幼定下婚约,现在她身患重疾,我岂能背信弃义,越是如此,我越是要娶她。”他拎着茶壶来到父亲面前,给父亲斟茶。
曹宏图端起茶盏,喝了口茶道:“可暖墨的态度很坚决。”
“精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