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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敬补充道:“衍圣公多年之前已迁居京师,经常来往于京师和曲阜之间。”
听到这里,张延龄心里透亮。
孔弘泰这是想保自己最后一个儿子。
人到中年,看着自己三个年长一些的儿子莫名其妙死亡,当父亲的怎会没有察觉?
客居京师、以侄子为世子,这就是当父亲的觉悟。
最后连他自己都要跟兄长同一年殒命,说明只要是涉及到权力之争,就没有什么和气可讲,最后的结果必然是勾心斗角你死我活。
“那就希望令公子可以好好成长,不至于在成长路上遭逢变故。”
张延龄的话分明是另有所指,连孔弘泰听了都不由怔了怔。
“时候也不早了,我与驸马还要前往翰苑,对了,回头那位孔公子讲学,我等还要前去一同旁听,到时再与衍圣公多探讨学问方面的事,就此告辞。”
张延龄自己就代表了这支拜访的队伍。
萧敬虽然在几人中地位最低,但其实话语权最高,本来他应该出来说话的。
但见张延龄已经这么快就代表他们要告辞离开,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一起起身告辞。
出了门口。
“老二,几月不见你话怎这么多?你又不认识他,竟问他有几个儿子?真是瞎耽误工夫。”
张鹤龄愈发难理解自己的弟弟
张延龄笑道:“只是想到他晚景凄凉,心生感慨,再说兄长你愿意多在此地盘留?”
张鹤龄撇撇嘴道:“自然是不愿的,还是回家多跟妻妾团聚一番为好,都不知今天是被叫出来作甚,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