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
“试试。”
它答。
两人之间自有默契，非比寻常。
“那就赌一把吧。”
杜林笑了。
他探出头，看向那个年轻人，张嘴问道。
“我其实一直都有一个问题没有搞明白，所以我想问问你。”
“你说，”
下面的那个年轻人同样是大声的回到。
而开口说话，就已经证明了他们如杜林所想的那样，他们真的还拥有智慧，不像是他之前所看到的那些失去了理智的野兽一样的人类。
“我想知道，你之前为什么不继续试试杀了我，或者是把我给留下来，留在你那里，而是选择放我离开。”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一点，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能完全抗拒不了。”
杜林故作头疼的样子和疑惑的模样，就好像看上去，他真的对此很疑惑一样。
“或许，白天的时候呀。”
那年轻人迟疑了一下，他的眼里面有些迷离，有些不解，皱着眉头。
就这般复杂的表情来回转了一遍之后，他脸上的表情又转变成了释然。
“可能是太久没有见人了吧，所以....我在对你的时候多了一丝......人性。”
“人性？”
杜林咀嚼着这两个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