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严重了。”李进忠仿佛没有听到持笔太监的暗讽,依旧有礼貌的回复。
“这么墨迹呢,名字想好没?没想好咱家就随便帮你起了,耽误时间。”持笔太监没好气的说。
“别,别,我想好了。”
“那还墨迹什么?赶紧说呀。”
李进忠闭眼沉定心神,半息后,他睁开双眼一字一句,仿佛发誓一样的说道:“从今往后,我叫,魏忠贤!”
李进,不,魏忠贤的身上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气势,把眼前的持笔太监给吓了一跳。
“哦,好,好名字,没事了,你回去好好歇着吧。”持笔太监回过神,语气中带着一分拘谨。
魏忠贤点点头,就自己推着轮椅远去了。
而那名持笔太监,看着魏忠贤逐渐远去的背影,心神又是一阵恍惚。
这倒不是说他怕了魏忠贤,而是刚才他突然就莫名其妙的想起了他的前任。
既然说是前任,那这人肯定早就死翘翘了。
他前任的死因,也很简单,就是当初瞎了眼,嘲讽了刚净身雨化田。
他前任死的说冤也冤,说不冤也不冤,首先他当初欺负过雨化田,雨督主是没跑了。
但雨督主得势之后,早就忘了他这个小人物了,可雨化田能忘,他这个前任可不敢忘。
每天提心吊胆的,吃不好,睡不好,整个人都快得癔症了。
有一天他终于忍不住了,拿出了半辈子的积蓄,准备去给雨化田认个错。
虽说雨化田把他给忘了,但人都走到眼前了,怎么可能想不起来?而且当时雨化田已经是西厂督公了,差他那点银子?
所以,他的那个前任死的是相当的惨,听小道消息说,他可是把西厂的刑罚全都尝试了个遍。
虽然持笔太监不知为何会突然想起他的前任,但既然想起来了,行事还是收敛一些的好。
毕竟他常听人说,有时候直觉真的会救你一命,所以他临时决定,今天要挑几个好苗子提前投资一下。
而所谓的好苗子,自然就是指年纪小,会来事,且习武资质高的小太监。
至于刚刚的魏忠贤?瞅他那脸上都快长褶子了,他要是能得势,自己就把脑袋摘下来给他当夜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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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事了,再说朱御那边。
此时的朱御还在赶路,按照路程来看,差不多明日就可以到他心心念念的避暑山庄了,现在境内太平,正是休闲度假的好时候。
虽然靖朝现在是一片祥和,十分平静,可这个江湖正在逐渐沸腾。
不知从何时何地冒出了一则传闻,且愈演愈烈,至今已经传遍了大半个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