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品,扬长而去。
“先去大中州,把账结了……跑那么快,该不会是个骗子吧?”
李道瞧了瞧夜空,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欠条,忧心忡忡。
此时,正在边上打盹的江婉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道:“老板,他走了吗?”
李道将欠条收好,心情忐忑的点了点头,道:“走了……这么晚了,你一直留在这里做什么?小初早就回去睡了。”
江婉打着哈气起身,给李道倒了一杯茶:“伺候老板嘛,老板不睡,我又怎么能去睡呢?”
“切!”
李道接过茶杯,在她鼓鼓的胸膛上瞧了一眼,颇为不屑,你什么心思我会不知道?
“老板啊,他的问题明明很好解决,你以前都跟我讲过的,三言两语就能说明白的事情,为什么要这样大费周章?”
江婉如此说着,巧巧的在他身上靠了靠,接着又道:“他可是王氏大姓诶,老板你若轻轻一个点播,便可让他茅塞顿开,岂不是更有高人风才?”
“这样一来,他便会更加高看你,日后若是我们去大中州的话,亦可被王姓高看一眼,对我们大大有利,不是吗?”
李道挪开,轻笑一声:“你懂什么,若真给他一副‘高人’形象的话,以后指不定还会有多大麻烦呢,这样就挺好,让他觉得这是‘应有之理’便行了,谁让他拿着牌子过来呢?”
最关键的问题在于,若是事情解决的太过顺利,顾半山,或者说那位“太岁爷”,很可能会安排下更大的麻烦过来。
所以,一切都要体现的“合情合理”,给他们一种“这种小麻烦都要费这么大劲,看来此人也不过如此”的概念,不高不底,就那么回事。
然后,渐渐也就对我失去兴趣,觉得魏无崖当初瞎了眼,才会看上我,便也不会再多去关注,多好。
“哦”江婉似是明悟一般的点头:“低调,低调,明白了……那个话说,老板,夜都这么深了……”
“所以你赶紧回去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老板还没洗澡,正好我也没洗,不如……”
“呵呵,想的美,你下贱!”
李道一把将腻过来的江婉推开,大步流星的折返自己的房间。
江婉恨恨的跺脚,喃喃道:“总有一天……”
接着便转身离开。
回到房间的李道洗漱过后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辗转反侧,最后又将那张欠条拿出来,喃喃道:“该不会是个骗子吧?应该不会吧,五万金呢……”
想到这些,痛彻心扉。
……
由于夜里睡的比较晚,第二天起来的时间都快中午了。
李道疲惫的走出了房门,看到元气满满的小初,已经在指挥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