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随大流而去。
……
距离镇子不远处,大麓山余脉的某个隐秘的山洞里。
洪有福瞧向水弯镇的方向,长声叹息:“他们果然来了啊,被半山浩然算中了。”
他旁边,名叫洪万里的魁伟大汉,默默的收拾着自己的长刀,沉声道:“说那些干什么,七少若能平安,一切都值了。”
洪有福叹息,点头道:“也对,走吧,进山,我们让他们去‘猎杀’,这茫茫大山之间,他们能杀我们几人?”
他哼然冷笑,又道:“我们又能‘猎杀’他们多少!?”
“别想了,我能感觉得到,方才有个九品的威压气势在此其中,反杀?呵呵,活命要紧。”
“九品,那又如何?我明堂有的是九品……”
“确实不如何,但杀我们足够了,逃命吧。”
“唔有道理……”
……
……
正午时分,去往谷城的方向,三辆马车行驶在宽敞的大道上,最前面赶车的是小初。
她这个时候也知道情形不妙,倒是不敢再骚包的踩着剑,飞在天上溜滑板了,又重新低调的回来赶马车。
最后面的那辆是朱耽在驾驶,朱耽很遗憾,昨天晚上走的太匆忙,他还没跟明堂的三位大厨聊够呢,有点舍不得。
主要是舍不得他们那些做菜的绝活,自己还没全学会呢。
这个时候正一边赶着马车,一边拿着个小本本,努力回想着三个厨子教给他的,那些菜品的做法,加以记录。
中间的马车,则是由大白驼在拉拽,此时的大白驼嘴里塞着口塞,满心的委屈与郁闷。
而跟在他后面的一匹母马,却在这个时候,低头嗅了嗅着他的屁股。
大白驼怒目回头:“顾么!?(干嘛)”
然后,他便惊奇的发现,那母马好像冲着他抛了个媚眼,双目如水,润润的瞧着他,仿佛是在对他发起某种邀请。
见得这般,大白驼头皮发炸,整个驼都麻了,赶紧低头,不去理会那母马,也再不去想那些有的没有,更加卖力的开始拉拽马车。
车厢里,李道正在给洪七疗伤。
洪七赤裸着上身,咬着白毛巾,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身体因为疼痛,不自觉的抽搐颤抖着。
疗伤的过程十分痛苦,李道控制着精密剑丝,将那压抑住洪七伤口愈合的诡异刀气,一点点的抽出来。
而这却是对洪七的伤势进行了二次伤害,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只有这样,洪七的伤才能更快的好起来。
边上放着一盆烈酒,酒里浸泡着十几条用热水煮过的白毛巾。
每当有一丝刀气被抽出来,洪七的伤口便会涌出一股殷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