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一个刘自成,赵自成或是其他的什么人,带领着活不下去的难民们求个活路。
可是他们只会带来混乱,秩序绝不会生存在只图果腹的难民中间。
要平流贼,除非真的能改变天象风云。不然,以现在的格局,吃不上饭的百姓会越来越多。
饿的前胸贴后背的百姓们迟早会被某个一勇之夫带领起来,攻城略地,只为求个肚儿圆。
他们就像病毒一样,会愈卷愈大,甚至会把小康之家都裹挟进来,他们发疯似的破坏,从不知道建设是有多么的难。
哪怕他们之前多么善良,诚恳,成为流贼之后,就已经变成了皇明的敌人,秩序的死敌。
要平流贼,非得有精兵不可。
可是精兵不是他一个青年王爷说练就能练出来的,更不是能像风雨一样,从天上掉下来,要练兵,还是得指着这些世代的将门。群内固然有更厉害的练兵大将,不过,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花费人情让他们来练兵,一是可能拔苗助长,二是可能水土不服,估计会得不偿失啊。
朱由检到底还是忍不住,末了,说了一句叫吴氏父子摸不清缘由的话。
这番话的信息量太大,吴襄一时之间有些无法理解,可就在他一眨眼的功夫,朱由检却已经凌空飞了起来。
“父亲……父亲……殿下他飞走了……”
吴三桂却不用去想更多,他低声提醒着正在思索的吴襄。
“下官恭送王爷,祝王爷此去一帆风顺。”
望着半空中的人形黑影,吴襄跪在地面声嘶力竭。
“阿三,带着你的人都下去吧。
三桂,你亲自去唤你祖伯父过来,就算我有急事要和他商议。”
吴襄扑了扑膝盖上的灰尘,缓声道。
待吴三桂领命处了府门,他又喃喃自语道:“皇太极,那人莫非说的就是黄台吉?鞑子被他给平了,真的假的?若是辽饷真的停了,那可真是天降噩耗,要灭我辽地的将门啊。”
一时之间,他只感觉被那位自称为“信王”的青年提供的信息冲击的头脑发昏。
说到底,他还是不相信那个人口中的话,假如朱家真有如斯神力,那嘉靖老爷恐怕就直接举家飞升,鸡犬升天了,那还会留下自己的子孙在人世间受苦受难。
……
感受着高空的寒冷气流,朱由检摸出了放在长袖中的手机。
看着卓亦凡被条条消息顶在上面的消息,朱由检有些抱歉的给他答复。
对这位群里唯一的武器大亨,朱由检还颇有看重:“卓亦凡,抱歉,刚才小王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没有时间回复你的消息。
成龙,龙哥的符咒,我夜间就可以还回去了,你还是要稍等一等。”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