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三肯定没少挨骂,竟然一句也没还,一切都是为了小盼。此时此刻,才真正体会到两句古诗:来归相怨怒,争坐观罗敷。
古人挨了骂还至少见到罗敷了,哪怕只是半面。两人挤到前面,除了一片绿油油的草场,什么也没有。
又等了好久,双方运动员才算进场,象古罗马的斗兽场上放野兽似的,运动员们从一个铁笼子后面依次钻出。
观众们顿时沸腾了:钻出来一个白衣白马的就喊节帅府,钻出来一个黑衣黑马的就喊刺史府。
十个黑衣人排成一队,面朝北,十个白衣人排成一队,面朝南,每人的背上都有编号。一个彩球放在两队中间,拳头般大小。
这球据说是木质的,中空,也有藤制的。击球的工具是一根曲棍,形状有点象拐杖,用时候要倒执。
当然比赛有比赛的规则,不能用棍打人,不能用手抓球,这是最基本的。从马上摔下来几次取消比赛资格,这个有待考究。
一个穿着黑衣带着面罩的人,手执一面红旗,走到场中,说了几句话,只见红旗一展,锣鼓齐鸣,运动员们骤马冲向那只彩球,比赛开始了。
现场太吵,那个带面罩的人说了什么,萧玄衣一句也没听清,这就相当于一场戏,把开头错过了。
打马球在大唐虽然风行,但需要一大片草场,还得要几十匹好马,一般平民是玩不起的。更别说乞丐出身的萧玄衣。
既然没玩过,对于球场上规则的限制,阵型的排列,战术的应用,萧玄衣更是看不出,既然错过了开头,又听不清声音,这场戏算是白瞎了。
球赛一旦看不懂,那就只有噪声了。萧玄衣勉强看了半场,再也忍不住,便对李克用大喊道:“我走了。”
李克用愣了一下:“你不等着看张小盼了?”
“不等了。”
“啊,又进球了。”李克用挥着拳头大叫。
萧玄衣看李克用不足与谋,便一个人挤出人群。
萧玄衣漫无目的的在幽州城内闲逛,大街小巷没多少人,偶尔碰到几个,也是往球场方向赶,有的还打招呼:“走,看小盼去!”
萧玄衣心道:“这张小盼到底有多美啊,难道比白无双还漂亮?”
一想起白无双,萧玄衣的思绪就无法遏制,白无双的一笑一嗔,一走一顾便浮现在他脑海里。
回忆是甜蜜的,一旦激发了**,那就十分痛苦,白无双犹如镜花水月一般,伸手可及,却永远也够不着。
每到此时,萧玄衣就强制自己想点别的,要不然那种煎熬能让人发狂。
萧玄衣看到一座桥,桥拱上写着“赤阑桥”三个字。走近了一看,桥如其名,栏杆果然是红色的。
桥头有一个小摊,专卖渔具。萧玄衣在小摊前停住,花了几十文钱买了一根鱼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