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你头上没法落脚啊。”
“这个我真是没看明白,还有一次呢?”
“我绕着你的头顶飞了三圈看到了吧。”
“我没数。”
“这叫‘绕树三匝,无枝可依’。”
“拜托你以后再提示我,不要用诗行不行?”
“怎么了?”
“我书读得少。”
“真可耻!”
被一只鸟这么羞辱,萧玄衣简直无地自容,只好无耻者无赖:“我不长记性,我文盲!行了吧,还得麻烦你再跑一趟。”
“不用了,我已经看到了,你头上好象没什么伤口。”
“说不定是内伤。”
“内伤该怎么治?”
终于有机会扳回一局了,萧玄衣咳嗽了一声,清清嗓子:“内伤单用河泥是不行了,得掺上蚂蚱血。”
“蚂蚱血?”
“对!河泥三钱,蚂蚱一只,嗑开,把血倒在河泥上,反复搅拌,直到拌匀为止,然后抟成丸状,放到通风处阴干,衔到东南五里之外扔掉。就行了。”
“挺复杂的哈,不过这大半夜的,蚂蚱不好找。”
“那就明天吧!”萧玄衣说得意气风发。
“那行,明天我再来找你!”
喜鹊说罢就飞走了,萧玄衣突然想起:只顾跟喜鹊斗气了,竟然把要捉它的事儿忘了。这家伙有时聪明的可以,有时又笨的厉害。真是搞不懂!下次别让我再见到你!
萧玄衣正要接着回忆招魂曲,那喜鹊又飞了回来:“我想起一件事,就算到天亮,这蚂蚱也找不着啊!”
“才知道啊,笨蛋!”
“所以你一直再骗我!”
“说说看!”
“你头上本来没有伤,你说你受了伤,这大冬天的根本没有蚂蚱,你非要蚂蚱血,这不是胡扯吗?你就是想捉住我。”
阴谋被揭穿,萧玄衣本应有点尴尬,反而大笑起来:“知道谁才是笨蛋了吧。”
“我恨你!”
“随便!”
“在我们家乱翻东西,手指甲也没剪过,要多脏有多脏!”
“你剪指甲?”萧玄衣有点奇怪。
“我指甲还用剪吗?”
这下倒把萧玄衣噎住了,那喜鹊继续埋汰萧玄衣:“在泥窝里爬来爬去,衣服也不洗,臭虫!”
“你洗衣服?”
“我衣服还用洗吗?”
连中了两次套路,萧玄衣有点光火:“你不要以为会说话就了不起哈。”
“就是了不起!”
“不教训教训你,你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话叫绕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