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又摇摇头:“这么说吧,老弟生前大贵,死后贵不可言。”
贵不可言那就是当皇帝了,李克用倒不吃惊,只是低声问道:“死后贵不可言,到底怎么回事?”
“天机不可泄露。我给你说了这么多,将来都要受果报的。”
两人看过相后往回走,李克用未免有些头脑发热:“老三听到了吧,跟着我混绝对有你的好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苟富贵,勿相忘。”
“人家就是赚你钱的,你还当真。”萧玄衣不以为然。
“你当过道士,人家都看出来了,这还不准?”
“就算他看得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死知府不如一个活老鼠,你死了再发达有毛用。”
……
两人扯着闲淡回到亲仁里,那个叫何相温的纪纲告诉萧玄衣,有个姓“第五”的人找他。
“什么事儿?”萧玄衣问。
“他也没说,只是让你明天等他一会儿。”
萧玄衣便跟莫聪告了个假,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第五离仍然未到,萧玄衣便来找孟知微。
“整天在屋里坐着你不闷?”萧玄衣一进屋就说。
“我说去帮你们找地图吧,你们又不让我去。”
“谁看不出来你很勉强啊。”
“我是不想出门,但需要的话也不是不行。”
“这不就是勉强吗?”
孟知微笑了一下:“勉强多少两一斤?”
萧玄衣当即明白孟知微的意思:情绪这东西没斤没两的,不能拿这个来说事儿。便话头一转:“你待在家里也好,你不知道,现在黒丸会闹得厉害。”
“又怎么了?”
“他们以前只跟官府作对,现在也开始祸害老百姓了,大白天的调戏妇女,欺负小孩,还公然掠夺财物……”
孟智微叹了口气:“靡不有初,鲜克有终。”
“啥意思?”
“没什么意思。”孟智微觉得这几个字不太恰当,便不解释。
萧玄衣也无心探究,四下望了望:“小白呢?”
孟知微嘴一努。萧玄衣便走到孟知微的床边,见小白正趴在床角,用两个翅膀捂着脑袋。便说道:“小白,你这个懒蛋。”
“别理我,烦着呢。”小白探了一下脑袋,又缩了翅膀里。
“怎么了?”
“你们都出去玩,就是不让我出去。”
“长安城的房子长得都一样,不是怕你迷路嘛。”
“怕是多少两一斤?”小白现学现卖。
萧玄衣笑了一下,转向孟智微:“要不……”
“你别惯着它,这长安城里家养的猛禽多。”孟知微说到这里,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