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那胡人看到李克用来,对萧玄衣招了一下手,便走了。
“聊什么呢?”李克用谄媚道。
“苦子八支。”
“啥意思?”
“啥意思我问你呢,你前两天刚教的我你都忘了?”
“调笑酒家胡”这种事,萧玄衣是做不来的,所以他说的胡话是孙子辈儿的,经李克用过了一下手。
李克用愣了一下,旋即嘿嘿道:“你学的不错。”
“我问你啥意思?”
“会说就行了,啥意思不重要。”
萧玄衣当下冷笑一声:“你翘着舌头说汉话,以为我听不出。”
“听出什么了?”
“苦子八支就是‘裤子扒之’的意思。”
“你说你这人乱想些什么?”
“你跟胡姬妹妹酒足肉饱之后,就编些胡话来糊弄我是不是?”
李克用边打边撤:“是不是那波斯胡说什么了?”
“不错,他说他们那根本没这种话。”
“这也难怪。”李克用面不改色:“你碰到的是波斯胡,我教你的是楼兰胡,当然听不懂。”
“这还有讲究?”萧玄衣一付看李克用装多久的姿态。
“当然,西域三十六胡,一胡有一胡的话。”
“那咱们还学干什么?你能知道咱们去河西碰到那种胡?”
“这样吧,今天去青绮门,我问问她们,河西说什么胡话。”
“你还想去青绮门?”
“怎么了,我请客你不去。”李克用提醒一下。
“这么说吧,钱我是不借给你了,你爱怎么请去吧。”
“你要是不借,我以前借的都不还了哈。”李克用孤注一掷。
“不要了。“萧玄衣摸出借据来就要撕。
“别!别!”李克用拦住:“不去就不去,生什么气啊?”
见萧玄衣不说话,李克用又道:“青绮门不去,这酒饭还是要吃的吧。”
“那能用几个钱?”
萧玄衣说罢,想了一会儿又加一句:“这个我倒是可以借给你。”
被萧玄衣素起来,李克用每天只好借酒浇愁。李克用请客,萧玄衣也酒肉不吝,这天两人又喝得晕头八脑回来。
正要进门,两人看到鲁奇、莫聪奇带着两个纪纲摇摇晃晃地对面走来,李克用吃了一惊:“萧老三你扶着我。”
“怎么了。”
“看他们的样子好象喝多了?”
“只许咱们喝多啊。”
“你想想其中道理啊。”
“不错,八成出什么大事儿啦。”
两帮醉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