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不用你动手。”
“那就一言为定。”
萧玄衣和那少年,一个马上,一个马下,谁也不用惦记谁了,只管顺着大路跑下去。长夜漫漫,两个人又都是少年心性,一边跑一边聊起天来。
“听说你姓拓跋。叫什么?”
“拓跋思谦。”
“我叫萧玄衣。”
“中原人士吧,来河西干什么?”
“这个……”萧玄衣不想撒谎又不能说实话。
“不想说就算了。”
“这么好说话。”萧玄衣嘿嘿了一声。
“没什么,因为我也有不想说的时候。”
萧玄衣正想问是不是把白马卖给契必浑了,听拓跋思谦这么一说,只得改口道:“你是什么时候盯上我的白马的?”
“你们过萧关的时候。”
“奇怪啊,我怎么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要是有印象,我们这一行还怎么干?”
“你盗了我的马为什么往东走?”
“你们是往西去的,我肯定要往东啊。”
“你不怕被堵在萧关下吗?”
“萧关每天卯时开关,雷打不动。再一个,你的马品相好,能买得上价钱,我本打算去长安,京师富人多。”
“就因为这些?”
拓跋思谦很明显的犹豫了一会儿:“河西的地形你可能不清楚,我不往东,肯定要往西,就这么大一块地儿,我怕将来碰到你们。”
“那你怎么又回来了?”
“现在想起来我也觉得有点鬼迷心窍。”
拓跋思谦牵着萧玄衣的白马进了萧关,回头望望,不禁松了口气,就算眼下有人追来,到了关前也得下马接受盘查,那功夫他跑得早就没影儿了。
西来的路上一个人也没有,拓跋思谦也不急着赶路,一边看山色一边得意洋洋,到正午时分才晃悠了一百来地。
冬季将至,千山木叶落尽,显得那条驿路更加分明。突然间,青天白日的起了一股怪风,飞沙走石。
拓跋思谦睁不开眼,只好伏在马背上,听之任之。等那阵风过去,拓跋思谦看到了路边一家野店。
拓跋思谦灰头土脸,好象嘴里也进了沙子。心想不如就在此歇歇脚,跟店家要桶水洗刷一下。
店里也有几位避风的客人,正谈得唾沫横飞,眉飞色舞,对拓跋思谦的到来没甚在意。
拓跋思谦听了一会儿,才知道长安城出了大事,京兆尹被人一箭封喉。那朱雀大街一百五十步宽,就是防人暗箭的。
一百五十步宽,就算京兆尹走在大街中心,也有七十五步,再加上射箭之人的隐身距离,起码有上百步。
百步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