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过,这匹生病的马就是你的白马。”
“我的马?”
“拓跋妙不是说过要还你一个人情吗?”
萧玄衣愣了一下:“你们什么时候揭的告示?”
“今天上午,我们满城找你俩的时候。”
“还真是有点‘三日之期’的意思。”萧玄衣想了一回,恍然大悟。
拓跋妙要送给萧玄衣一个人情,银子萧玄衣不稀罕,要还他白马原是最好。只是他们这行有规矩:连下家都不能供出来。更别说盗出白马来给萧玄衣。所以生了这么一个法子,让萧玄衣自己去猜。
萧玄衣说罢自己的想法,莫聪摸着下巴:“这拓跋妙行事真是神鬼莫测哈。”
“没有两把刷子敢称盗王?”鲁奇插话。
“这么说我的白马有难了。”萧玄衣说着就立起身来:
“你要干嘛去?”莫聪问。
“我去找小拓跋,他支的招他自己肯定能解。”萧玄衣跺跺脚:“真不该听李老三的。”
“萧兄弟你听我说。”莫聪示意萧玄衣坐下来:“老曹现在到处找鱼符,你现在就走,你觉的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
“丢了东西找不到的人疑心最重。”
“对,除了他自己,每个人都有做贼的嫌疑。”鲁奇补充了一句。
“有人找你你出来了,然后你又走了,跟曹义金两面不照,他会怎么想?”
“你说我该怎么办?”萧玄衣只好坐下来。
“我就问你,你去找小拓跋做什么?”
“跟他要方子,治我白马的病。”
“没这么简单,你要到方子治好白马的病,顶多也就是得一万两银子,白马你也得不到。”
“莫大哥的意思是?”
“我估计小拓跋会让你等一等,如果白马的病没人医得好,肯定要当废物处理了,那时候你花上几两银子买过来,再医好白马的病,白马不就回来了吗?”
“有道理。有道理。”萧玄衣连连点头。
“所以说你的白马得的虽然是怪病,但不是急症,你也不要着急。老曹的鱼符找到找不到,很快就见分晓了,等老曹这件事过去,咱们再说你白马的事儿。”
……
正说着,李克用走了出来,见了几个人便大叫:“你们俩怎么来了。”
鲁奇闻言笑道:“我还正纳闷,李三哥和萧兄弟一向秤不离砣,砣不离秤,萧兄弟出来一会儿了,怎么没见李三哥。”
此时李克用已经上了亭子:“老曹的鱼符丢了,这事儿估计你俩也知道了。这不帮他找鱼符嘛。”
“还找到了?”萧玄衣问。
李克用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