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箱,打开来,取出一沓纸来,萧玄衣认识,那就是金蚕丝织成的银票。
拓跋妙数了一下道:“这是五十张一万的银票,其中二十万是还给萧贤侄的,另外三十是莫贤侄赢的。”
拓跋思谦便将银票送给萧玄衣,萧玄衣哪里肯要。拓跋思谦只好又递给莫聪。莫聪谦让了一番,接过来数出二十张道:“萧兄弟的我替他收了,赌马赢的钱,我是不能要的。”
“一行有一行的规矩,莫贤侄不要坏了规矩。”拓跋妙道。
“前辈既然这么讲,我就明说了,这三十万两银子,能不能换前辈一个人情。”
“三十万两银子换一个人情,按说是很给老夫面子了。”拓跋妙沉吟片刻:“不知老夫能否还得起。”
“对前辈来说,估计也就是举手之劳。”
拓跋妙用手指蘸着酒在桌上写了两个字:天马,然后问道:“你们哥几个到河西来,可是为了这个?”
莫聪点点头:“果然瞒不住前辈。”
“三十万两银子,你们尽可以在契必浑那里买几匹了,犯不着找老夫。”
“我们是想弄个种子。”
“这个我帮不了你们。”
话说到这份儿上,知趣的就不好往下问了,但萧玄衣死缠烂打的毛病又犯了:“估计是前辈怕契必浑吧。”
“契必浑?他还不配!”拓跋妙冷哼一声。
“那是什么原因?”
拓跋妙笑道:“老夫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要是有这种好事儿,还等到你们做?”
“哦,我知道了。”李克用恍然大悟:“前辈的意思是没这种好事,我就说嘛,这世界哪来的龙?也就是回鹘人为了马能卖个好价钱,搞了这套把戏。”
“老夫没见过龙,也不敢说一定有。但据我所知,契必浑送到天湖里的母马,每年倒是有十来匹能产下小马驹。”
“他们夹带几匹公马去天湖,也很容易的。”李克用插话。
拓跋妙摇摇头:“那些马驹骏捷异常,一看就不是寻常的马。但是绝大多数不能作为种子。”
“是不是产下来的都是母马?”
“跟马的公母没多大关系,那些天马的下一代,就变得跟寻常的马一样了。”
“这么说,天马不往下传了。”萧玄衣茅塞顿开。
“就这给意思吧。”
李克用不死心:“前辈说的绝大多数,那说明有极少数也可以当种子的。”
拓跋妙点点头:“曾经有过一匹吧,但没过两年就累死了。”
“怎么会累死呢?”萧玄衣不明白。
“等你娶了媳妇就知道了。”
李克用一句话,把萧玄衣弄了大红脸,要发作也不是,这时就听莫聪说道:“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