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要……要变成鬼,我把……把你救回来了。”
萧玄衣闻言大喜,就要爬地上磕头,只是身子不听使唤,便屈指在地上扣了扣:“有礼!有礼!”
那怪却说道:“你……不用谢……我,我……救你是……为了要吃你。”
萧玄衣看着那怪的眼睛,好象不是说谎:“你要吃我当时趁热吃就行了,干嘛还要把我弄回来。”
“你……有毒,不……不好吃,得把毒……排掉才行。”
“这么说,你把我身上的毒排掉了?”
那怪点点头。萧玄衣叹了口气:“算了,命是你救的,你要吃也随你。只是拜托你痛快一点。”
“毒……还没干……干净,我现在……不吃你。”
“你早说嘛!”萧玄衣抚着胸口,只要不当下即此,就还有得说。
“这……是我抓的,趁热吃……吃了。”那怪物说着扔过来两样东西。
萧玄衣捡起来一看,是两只死鸟,便道:“既然你要吃我,干吗还要让我吃东西?”
“你现在……弱,没……没营养。”
反正都是一死,萧玄衣不再客气:“我现在行动不便,麻烦你去捡些柴来,我烤了吃。”
“就……现在吃,烤了不……行。”
“这血溜胡啦的,怎么吃?”
“这样吃……最好,我给你……换的……也是这种……鸟血,所以……你血气……不通,你把这……鸟生……吃下去,就能……引动你……换过的……血气,就……通畅了。”
“是不是我就能动弹了?”
“没错。”那怪突然警觉:“你……问这个……干……干什么?”
“随便问问。”萧玄衣心中暗想:眼下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口中却道:“换血?怎么换的?”
对那怪来说,“换血”的事情显然有点复杂,连说带比划了半天,萧玄衣方才明白:萧玄衣的脚上有一个口子,在他的胳膊上再开一个口子,把鸟脖子撕开,对准他胳膊处的口子,然后用血河车之法,毒血就会从脚上的伤口流出,鸟血就从胳膊的伤口流入萧玄衣体内。
“血河车?这么厉害!”
“我修练……多年,才摸……索出……这套功法。”
那怪显然被挠到了痒处,不管人或妖怪,没有不爱吹牛的,当下连说带比划了一番,萧玄衣也没听太懂:大意就是将道家的河车搬运之术和一种巫术,杂糅而成。
萧玄衣暗自明白了他在妖怪眼里的份量:不会随便弄死他,但肯定不会放过他。想到这里,萧玄衣暂时松了一口气:“你练这种功法有什么用?”
“我……要变成……成人。”
“怎么变?”
“把……你的血……换到我……身上,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