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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不知你跟花宗师是？”
“如果你是指满楼的话，他是我小师弟。”
“...”
上官明月顿时感觉到惊悚了。
花满楼竟然只是师弟？还是个小师弟？
这里面蕴含着的信息，很磅礴，很让人感到恐惧啊。
一位足以在登仙界，都贵不可言的丹道宗师，如果只是小师弟的话，那他的师兄该有多吊？那他的师尊呢？那他的师门呢？我的天...
上官明月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不该因为一时贪心，就轻易饶过了天苍宫。
方寒盯着上官明月，沉声道，“我小师弟...学艺不精，偷偷下山，本来，我和师尊都以为，他是憋坏了，玩玩也就回去了，但是...我们等到的，却是他的魂简破裂。”
“我查过。”
“最近他跟你了，现在，请你告诉我，我的小师弟，怎么死的？死在了谁的手上？”
方寒语气极为迫人。
上官明月似乎感觉到，自己被一道巨大的山峰镇在身前，让她呼吸都有些停滞。
她被方寒的话惊呆了。
啥叫学艺不精？
怎么就学艺不精了？
丹道宗师级的恐怖大人物，在你口中，竟然只是学艺不精？
“嗯？”
方寒眉头紧皱。
上官明月反应过来，嘴里有些苦涩，说道，“花宗师...死的不明不白...”
“哼，那我怎么听说，他死在了天苍宫的手上？”
“这个...此事还未有定论...”
“也罢，我信你。”
“？？？”
“大师兄说过，漂亮的女人是很可信的，既然你说了，我便信你。”
“...”
沃特？
还有这好事呢？
上官明月不禁为自己长得漂亮而感到庆幸。
“我会在这里等，等你给我一个交代，毕竟，我小师弟，之前是跟你的。”
“而且，我小师弟既然在帮你做事，我花满天也会遵循他的遗志...你，可有事需要我帮忙？”
方寒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悲，然而他的话，却是让上官明月心花怒放。
“不知道友擅长什么？”
“擅长？不敢不敢，我等师兄弟，都是学了师尊几分皮毛罢了，小师弟喜欢炼丹，我呢，喜欢炼器。”
“炼器？”
上官明月心脏猛地一跳。
跟丹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