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递过来的圣旨。
宣旨官员对陈松说了几句吉祥话,便离开了。
看着手中的圣旨,陈松的脸上闪过几道厉芒。
当天下午,毛骧带着几个随从拜见。
这次,和陈松一起去陕西的人还有毛骧。
如今的毛骧不可谓不趾高气扬,坐在前厅中,鼻子都快戳到天上去了。
“陈大人啊,我是一个粗人,大字不认识几个,只知道为君分忧。
这次能和陈大人一起合作,是在下的荣幸,只希望以后这样的合作,能多一点。”毛骧的脸上有一丝丝的兴奋。
这次调查的人是当今秦王,天下亲王当中,地位最高的。
毛骧心中有害怕,也有兴奋。
“这些事情我说了不算,要陛下的安排才行。”陈松不着痕迹的说道。
“大人打算什么时候出发?打算怎么调查?”毛骧问道。
陈松道:“后天出发,至于怎么调查,先到了陕西再说吧。”
一阵秋风吹来,金陵街道两旁的树落下几片黄叶。
陈松坐在马车中,闭目养神。
毛骧骑着一匹马,脸上满是神气。
腰间绣春刀的刀鞘被他擦的油光瓦亮,气派不已。
应天府的城门逐渐远去,越往北走,秋意越浓。
斗转星移,前方就是西安府城。
北国不比南疆,天已寒冷,陈松已披上了裘衣。
队伍穿过西安府城的城门,朱樉也知晓了这个消息。
在秦王府的书房中,朱樉坐在那里,像个没事人一样。
王府长吏司左良道站在朱樉的前面,道:“殿下,陈松于毛骧已经进城,接下来该如何?”
“切!”
朱樉轻蔑的一笑,道:“他们两个,一个是泥腿子出身,一个是我家的奴才。
他们还想干什么?更何况,若是没有我,他陈松能有如今的高位?若是没有我,他陈松现在也不过是一个游方的郎中!”
说到这里,朱樉脸上的轻蔑更盛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这次,他们两个一起而来,就是冲着王府,冲着殿下来的。
要是不想想办法,恐怕会有祸乱啊。”左良道有些担忧。
“怕什么?我是秦王,天下第一亲王,他们能拿我怎么样?”朱樉压根就没把这事当成一回事。
“行了,不说这事了。南边的那些地弄到手了吗?那可是上好的水田,价值可不菲啊。”朱樉岔开这个话题。
左良道说道:“弄到手了,只是这些泥腿子闹的有些凶。”
朱樉站起,蔑笑连连,“呵呵,凶?凶就给我打,打到他们服气为止。若实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