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敬谦坐在自家书房中,已经七十岁的他,腿脚倒也利索,眼睛倒也清明,手中拿着毛笔,在书桌上的宣纸上泼着墨。
陈松这两个字出现在他的笔下,也许是他有些烦躁,直接将陈松这两个字划掉。
抬起头,看向衙门方向,低声道:“陈松,陈常青,此人乃大恶之人。”
郑敬谦的长子郑存礼推门而进,恭敬地站在郑敬谦的旁边,“父亲,陈松和燕王殿下自从进入衙门之后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现在还没有出来,但他的那些手下也并未离开,不知道在衙门当中都说些什么!”
“呵呵,还能说些什么?当然是说一些编排咱们这些士绅的话!”郑敬谦冷笑两声,将手中的毛笔直接扔在桌子上,最后朝着外面走去。
郑敬谦心里明白,自己是泰州地界上最大的士绅,恐怕陈松已经将主意打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