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会贻笑大方。”
站在朱标身后的蓝玉捏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陈松,他没想到陈松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
“无妨,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出来。”朱标鼓励道。
陈松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口道:“既然如此,那臣就姑妄言之。
殿下,在臣看来,战争是解决争端最坏的办法。
《孙子兵法》有言: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在臣看来,若是能和平解决西南之事最好……”
“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
陈松画还没说完,被蓝玉的哈哈大笑声打断。
蓝玉一脸戏谑的看着陈松,道:“你这话说的怎么和朝中那些腐儒一样臭不可闻,和平解决战事?
若是能和平解决战事,那要我们这些当兵的干什么?
你不知兵我不怪你,可不能胡言乱语。”
陈松有些恼火,话还没说完,就被你打断,还将自己嘲讽了一遍。
“别急,先听他把话说完。”朱标止住了蓝玉的笑声。
“接着说吧。”朱标看向陈松。
陈松理了一下被蓝玉打断的思绪,再次说道:“西南多山多雨潮湿,常言:天无三日晴,地无三里平。
如今天下大势已定,平定西南也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
我觉得,平定西南时,最应该重视非战斗减员。”
“此话怎讲?”朱标来了兴趣,追问道。
蓝玉也是饶有兴致的样子看着陈松。
“殿下,龟缩在西南的把匝剌瓦尔密看上去不可一世,其实是强弩之末。
纵观历史,从来没有哪个人或者哪个地方能凭借着一隅之地对抗中原。
就算羸弱的前宋,也只是不低北方强敌。
西南困顿穷苦,和中原差距太大,只要不出现大的问题,平定西南并不难。
……”
陈松接着说道:“可是,西南是烟瘴潮湿之地,中原士兵过去后难免会水土不服。
如果处理不当,很有可能会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陈松这番话,如果从久经战阵的老将嘴里说出,朱标不觉得奇怪,可从陈松嘴里说出,却有些难以置信。
朝中大将,很多都认为把匝剌瓦尔密是一个难缠的对手,应该在军事上重视他。
可在陈松这里,完全颠倒了过来,竟然最重视环境。
“把匝剌瓦尔密是有名的悍将,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废物?”蓝玉看着陈松。
“战争从来不已人的意志为转移,看起来是在打仗,倒不如说是在打物资,打国力,打后勤运输。
不管战争进行到那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