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种粮食进献给陛下,你会如何?
如果你我一起将这种粮食进献陛下,你觉得又会如何?”
“嘶!”
钱礼德倒吸一口冷气,眼睛圆瞪,脸上满是震惊,心脏剧烈的跳动。
“这这这这……”
钱礼德“这”了半天,没“这”出什么来。
这事超出了钱礼德的想象,让钱礼德有一种被天降馅饼砸中的感觉。
如果这种粮食的亩产真如陈松所说,那这种粮食对于朝廷来说意味着什么,不用陈松解释,钱礼德也明白。
“这是天大的功劳,这是天大的功劳!”
这句话,瞬间涌上钱礼德的心头。
钱礼德大口的喘气,右手掐在了大腿上,生怕这只是一场梦。
“大大大人,这这这是真的?”钱礼德哆哆嗦嗦的追问。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什么?”陈松云淡风轻的说道。
“可是大人,我想不明白,这事为什么要告诉我呢?
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知县,这样的功劳,轮也轮不到我啊。”
稍稍冷静下来的钱礼德,更多的是疑惑。
这样的功劳,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落在自己的身上。
冷静下来后,钱礼德的眼睛中满是迷茫。
他这样一个无钱无势的小官,不觉得有什么值得看重的地方。
陈松笑了笑,说道:“至于为什么,明天再说吧,等你明天看过今年土豆和红薯的收成之后再说吧,免得你不相信。”
钱礼德重重的一点头,应承了下来。
陈松说的这个产量实在是太恐怖了,超出了这个时代任何人的想象。
就算这个时代的人再怎么喜欢做梦,也不会做这样的梦,这比白日梦还要扯淡。
……
钱礼德回去的时候,天还没有黑。
钱礼德坐在马车中,将身上的衣服紧了紧,看向窗外。
大冷寒天,百姓们基本上都躲在家中,官道上的人很少,少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道路上有几道明显的车辙印,这是这几天钱礼德的马车压出来的。
回到县衙时,天已经黑了。
钱礼德抱着一个粗糙的铜质暖炉,坐在书房中,回想着今天的事情。
今天发生的事情有些多,而且超出了钱礼德的想象,要花一些时间消化。
钱礼德没有睡觉,陈松也没有睡觉,远在北平府的朱棣更没有睡觉。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底,距离新年越来越近,应该喜气洋洋的朱棣,心情却烦闷的厉害。
朱棣在王府的后厅中,一脸焦急的来来回回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