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
太守难道以为,吕布就没有野心了吗?以我推测,吕布和咱们相邻吧,必然对咱们虎视眈眈。
只不过现在他还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光明正大的出兵攻打咱们冀州而已。若是太守杀了田丰和审配二人。
事情传到长安城之后,太守难道能够保证长安城的刘玄德不借机搞事,用太守善杀朝廷命官的借口让吕布出兵讨伐咱们?
刘玄德这个人是一个比较阴险的人,他表面上说自己不争权夺利,还政与幼帝。
可是你看看他退出朝堂以后布下的这几步棋。先是让他的心腹去平原当县令,紧跟着就又让徐庶联合曹操发兵青州。
逼的青州黄巾只能迁移,以南华老仙那样的高手都没有办法抗衡刘玄德的计谋。
只能配合吕布将他的信徒迁移至并州,现在的刘玄德正愁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吞并我们的冀州。
太守若是一怒之下斩了田丰和审配二人,长安城的刘玄德借机搞事,也不用派遣大军攻打冀州。
只需要在幼帝面前谗言几句,让幼帝撤掉太守冀州牧的职位,换上他的心腹,以幼帝和刘玄德的关系。
太守你这冀州牧职位还能不能保全?”
韩馥不但胆小怕事,同时也有点没有主见,被沮授的一番忽悠直接给忽悠瘸了。
韩馥听完沮授的话以后,吓得是一头冷汗,连忙抓住沮授的手说道:
“哎呀!我一时愤怒失了分寸,差点酿成大祸,多亏沮授你长于谋略,能够想到这其中的厉害关系。”
说完以后,又瞪了一眼田丰和审配,恨恨的说道:
“哼!你们两人虽然逃脱一死,但是你们两人骂我,辱我,我也不会让你们两人好过。
来呀,将他们两人打入大牢之中,没我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
看到手下将审配和田丰叉走以后,韩馥才看向沮授,一脸的我很不爽的表情问道:
“沮别驾,田丰,审配身为下官,竟然胆敢辱骂与我,难道我就要咽下这口恶气不成?”
沮授看到自己保住了田丰和审配二人的性命,长出了一口气。心中想道:
“呵呵,只要保住了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性命,我的那两千六百两白银也就没有变成死账。
只要田丰不死,我早晚能够把这些钱要回来,韩馥说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能探视那又如何。
以我这三寸不烂之舌,只要把韩馥舔的舒服了,我想要见他们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现在韩馥正在气头上,我不能当着他的面提田丰欠钱的事情,等到以后,韩馥的气头消了。
我再去忽悠韩馥,让韩馥给我一道手令,只要我能够进入大牢探视田丰,就可以让田丰给我写个条子。
虽然田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