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看了六楼的总统套房,樊虎所在那间,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微弱的光线,现在樊虎应该是睡下了,如果从前面正门电梯进去,一定会被发现,到时候肯定会打草惊蛇,于是直接从酒吧的后墙,顺着空调的外机和窗台,悄无声息的爬到了总统套房的窗外,因为是六楼,远离地面,所以并没有装防盗窗,从腰间拿出军刺轻轻的撬开了一扇窗户,先听了听,确定里面没有发现,才飘落进了房间,然后将窗户关好,仔细听了一下,应该在在隔壁房间有嬉戏打闹的声音,外间客厅的转角沙发上扔着两样式不同的黑色的高跟凉鞋,挎包在茶几上歪倒着,沙发的旁边乱纷纷的扔着的衣物,看样这个房间应该不止一个女孩子,没想到这个樊虎身体还不错,钟元直接走向了发出声音的那个房间,门虚掩着,推开房门,里面的景象让人不敢直视,樊虎背对着着,没有发现钟元在门口,可是两个看着也就和那个梦瑶差不多年纪的年青女孩,穿着简单得不能在简单的衣服,地上还有一只黑色高跟鞋,和外面的一只正好能凑成一双,还有一衣衣服和雪白的浴巾,正不知道羞耻的嬉闹着,突然看见了钟元,立刻傻在那里,紧接着尖叫了起来,樊虎正在高兴,看到两个干女儿声色不对,知道一定有人,他也没有回头,直接往边上一侧身,手就伸向枕头底下,他的枕头下一永远放着一把手枪,拿到枪后,心中也是勇气大增,就想转头看看怎么回事,头还没转过来,钟元手中的军刺已经出手了,正扎在樊虎的手背上,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樊虎只感觉手一麻,枪也掉在了枕头上,接着就是钻心的疼痛感,伸手就要去拔。”如果不想现在就死,我劝你还是不要动。“樊虎忍着疼痛,回头看了看说话的这个人,还真没敢去拔。”你是谁,想要干什么“钟元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从枕头上拿起手枪,在手中掂量了一下:”我是谁不重要,你只要告诉我,我想知道的就行了。“樊虎现在已经没了往日的威风:“好,你问吧,我知道的我一定说。”看了看他们的样子,真不是堪入目”你和我出来。“樊虎不得不忍受剧烈的疼痛拿起地毯上白色的浴巾遮挡身体,手上流的血已经将雪白浴巾一角染红了,看见钟元座在真皮沙发上,手里拿着自已的手枪,他也座到了钟元对面,想尽快打发了眼前这个人:“兄弟,你要问什么,就问吧。”钟元看了看他:“我问你,失踪的那个警察王义,你认识吗?”樊虎听到王义这个名字心中就是一愣,他当然知道了,王义就是自已下手除掉的,这个人是谁,怎么会问王义的事,如果说出来自已也不会有活路。见他发愣,钟元就猜出来了,肯定和他有关系:“你不要动心思,事情我很清楚,老老实实的说,我看这枪好像也没用过,要不要拿你试试。”事到如今,只能推卸自已的责任,看这人说不定真的会开枪:“别千万别,你说的王义我知道,可是我没有杀他,是赵东辉下的手,”钟元点了点头:“你们为什么杀他,还有他的尸体你们是怎么处理的”。樊虎有点不想说,可是看着枪口对着自已,也只好说了:“因为他拿到了赵东辉的原始笔录,那里记着赵东辉的秘密,所以赵东辉才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