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身体转了半圈，爬到她的身前，坐在了她的怀里。
雷下意识抱起小天天，随后便意识到面对这个拥有婴儿身体，却塞了个成人灵魂的同伴，这样暧昧的拥抱似乎有些不妥，身体有些僵硬。
不过小天天似乎并不觉得，他在雷的怀抱里蹭了蹭，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态，枕着她虽不大、但丰满自然的胸部，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看到小天天似乎不抵触，雷也放下心来，抱着软乎乎的小天天，心中欣喜。
“你……”
雷犹豫地出了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想问一些问题，可是却不知道从哪里问起。
但小天天知道她想问什么，于是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开了口。
“爷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雷没有露出任何意外的表情，她沉默下来。
“爷知道，你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怀疑，你会一些这个世界上本不应该存在的东西，某种程度上，你的能力是改变世界本身运转逻辑的一种行为，就像……神。”
雷并不理解“逻辑”，但她知道“神”。
“当然，站在爷的角度，你拥有这种神力很正常——不仅是你，这世界上任何人拥有这种神力也很正常，只不过恰好是你。因为这种神力本身就是用来帮助这个世界运行的一种能力，你可以理解为神明的权柄，就像你家大祭司掌握的祭文一样。”
“可是祭文是可以学的。”雷小声说道。
小天天睁开眼睛，表情微露诧异，他没想到雷并未受到某种原始宗教的神权天授的思想洗脑，居然能清醒地认识到祭文是一种知识。
瞥了一眼她，小天天重新闭上了眼睛。
“你的能力也可以学，只不过，唯一的条件是站在这个世界之外。你没办法提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拉起来，就是因为你只存在于这个世界之内。如果你离开这个世界，你就会发现，改写世界规则就像书写祭文一样简单。”
“离开这个世界，前往更大的一个世界？”雷露出了奇怪地表情，“你们那个世界也有我这样的人吗？”
小天天被她这一问，居然愣住了。
他第一反应就是去界定“她这样的人”所代表的含义，最简单的就是通过世界提供的权限来更改世界内的规则。
按照这样的定义，通过改变材料的光学性质，能让真空中达30万公里每秒降低到月300米每秒，甚至比音波在标准大气压下的音速还要慢。
这可以认为人类在某种程度上改变了光速在宇宙的规则么？
怎么想都不可能。
天枢作为人类创造过得最伟大的计算核心，几乎将宇宙中的物理规律运用到了极致，但它可以算是改变了宇宙规则么？
这也不对。
小天天突然有些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