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之后。
白羽化这才独自一人离开了皇宫，悄无声息的一般，避开所有人的耳目，奔赴灵宗。
皇宫内。
“父皇。”九公主白子颜奉命前来。
“你曾祖父已经去了。”乾皇目光平静，站在大殿外，望着远处云海。
白子颜一顿，迟疑道：“灵宗？”
乾皇“嗯”了一声，又问道：“你去过灵宗，你怎么看待这个宗门？”
白子颜知道父皇在考校她，沉静道：“根据消息上的记录，灵宗是八百年前迁徙至我大乾境内，名声不显。
比较出名的事，也无非就是当年封印了五雷门的血雷……似乎出过炼虚境的强者。”
乾皇幽幽道：“你曾祖父说，灵宗的那位前辈很有可能与我大乾最早的那几位老祖宗有关。”
白子颜瞳孔一缩，呼吸都是猛地一滞。
别人不知道，她怎么会不知道大乾真正存在的历史。
真要追溯大乾最早的那几位祖宗，就说明灵宗的那位至少存活了数千年。
这根本就和灵宗的历史对应不上！
“莫非是迁徙之前的？不对！”
可白子颜又很快推翻了自己的判断，“如果当年灵宗真有这样的人物，不至于后来差点被灭宗，还是皇爷爷出的手救下他们灵宗。”
她抬头看向乾皇，脑海里闪过一个很可怕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