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进行过调查，几个人深夜去追寻从墙壁里发出来的声音，结果发现是墙壁下面的污水中生活了一群鱼？”
“这倒是很有可能。”孟墨捏了捏下巴：“我也可以勉强接受，傍晚的红色血字是一位疯了的病人用流光笔写的？
流光笔和无字笔都是现代人很有趣的设计，第一种笔墨的字迹，只有在阳光照射的时候才会显现，第二种则是用可以快速消失的墨水，比如孟墨大学有一次考试就不小心带成了室友的无字笔。
写得很起劲儿，后来发现自己前面写的却都消失了。
关键是当时还没反应过来，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在梦里把卷子给写了其实没写。
贼难受。
当然，那是自己拿错笔了。
不过讲道理，如果在学生时代完全可以用这开个玩笑，当然……玩笑不能是太重要的考试。
比如高中老师不查卷子的周考，嗯，无所谓……和谁有恩怨就偷偷的把他的笔给掉包……就是玩。
孟墨摇了摇头，感觉自己的思想再次跑偏。
不过这么看来第二个事件好像也可以解释。
“人也并没有消失……除了院长是的确突然间了无音讯，可是论坛里提到的那些医生护士，都还在正常的工作，经过测试他们的精神也没有任何问题。”
孟墨细细的思索，感觉好像的确挺普通的，如果只是一个人消失了，有很大的可能是意外。
如果真有很多医院护士都消失，国家还不采取行动就离谱了，所以探查过相对合理些。
摸了摸下巴，孟墨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谨慎些。
精神病人看见的世界和正常人看见的未必相同。
柳清影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孟墨点开。
【根据协会里的资料显示，医院的问题已经被解决了，我的同事……在市第三医院工作的刘医生上次参与了对洛江精神康复福利院的调查……他总感觉那所福利院还是有些古怪。】
孟墨正在思考，却感觉到黑书产生了一丝异动，一股阴冷的气息，将他包裹。
神色微怔。
孟墨意识在一瞬间陷入了恍惚，紧接着奇异的画面在他的眼中浮现。
一片笼罩着灰色雾气的大陆，雾气中隐隐透露着一些巨大的身影，而最引人注目地则是空中那红色的太阳，距离不算近，有些看不清。
它在远处的天空中。
从简单的轮廓和大概和自己视野的距离。
孟墨想起了高中时代背诵的课文，其翼若垂天之云。
山海异兽吗？
那是眼睛？
孟墨心想。
像这样巨大无比的轮廓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