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打斗造成的伤吗?”阿波帕奇说道。
萧尔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抚摸受伤处的周边,而后忽然轻轻在无伤的地方按了下去,妓女便忽然“啊”地叫了一声!
“这位小姐,我按的地方可是完好无损的地方。”萧尔笑了笑。
妓女有些羞涩地将头摆到一边,显然深感尴尬。
萧尔又接连按了几处,包括“伤处”,妓女都没再发出声音来。
“你不痛吗?”
妓女慌忙答道:“呃……痛……公子别按了……”
“根本就没有受伤,又怎么会痛呢?”萧尔微笑说道。
妓女一时语塞,没有回答。
“你!”纳坎这个时候指着萧尔,斥责道:“哪里伤、哪里痛,那自然只有当事人自己才知道!你又怎么知道她的感受?!”
“我当然知道,”萧尔回头瞟了纳坎一眼,“因为这些‘伤’都是颜料,不信的话,找艺术匠用蓝色颜料抹在血红色的地方,看看是不是会变成紫色。
“而且,这些人受了伤之后,你们没有找祭司和巫医前来医治吗?只要听听他们的说法,就知道到底是不是伤了。”
纳坎说不出话来。
阿波帕奇凌厉地向纳坎瞪去,“难不成这个案件真的跟萧尔无关?!”
“不,陛下!我们还有决定性的证据!”梅亨塔卜着急地凑上来说。
纳坎高声说道:“对,这里还有最重要的证据,指向萧尔!他一直说自己从没有来过妓院,但只要陛下看过这个证据,就知道萧尔说了慌!他绝对不可信任!”
“那这个证据是什么?”萧尔饶有兴趣地问。
梅亨塔卜痛斥:“那就是公子你血淋淋的手掌!”
“手掌?”萧尔举起自己的手,未见有何异样,更不必提“血淋淋的”了。
梅亨塔卜说:“不,不是在你身上,而是在墙上和地上。”
纳坎这时叫卫兵举起集中起来的烛灯,照亮屋内墙壁和地板的一些位置,萧尔走出隔间看过去,只见走廊上一些被照亮的地方,还真的有墨红色手印一样的形状!
纳坎奸诈一笑,“我们都知道每个人的手都是不一样的,萧尔在这座妓院内闹事的时候,手上沾满了鲜血,而女孩儿们和伙计们仓皇防御和逃窜,导致大家都无法稳稳地站立。
“墙上的手印,是萧尔想要扶着墙的时候按上去的;而地上的手印,则是摔倒的时候摁上去的!除了形状以外,掌纹、指节甚至指纹都清晰可见!”
纳坎眯着眼盯向萧尔,“敢问萧尔公子,敢不敢拿你的手来比对比对,看看这些到底是不是你的手!”
萧尔颇感无奈,耸肩说道:“那自是没问题。”
萧尔走到走道上和墙壁边逐一伸手比对自己的手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