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蒋鹤的语气有了几分没底气，他害怕听到的话让他不在有勇气，但是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我们之间的事情好像不需要像你汇报。”南林理了理凌乱的衣衫。
“你叫我来不会就是听这些废话的吧？”
话题终于回到正轨，在蒋鹤心里，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已经不重要。南林什么样他清楚，而乔冰，他摸不透却深知她不会和南林有感情的羁绊，这就够了。
“当然不是，既然蒋总冷静下来了，我们就来聊聊正事。”
南林又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坐定。反观蒋鹤，周遭满满肃杀，寒气凛人的样子昭示着他三年的蜕变。
“我还真不知道我和你有什么正事可谈。这几年蒋氏和你的合作几乎全面停止了吧。”
此时的蒋鹤并没有把南林和l集团联系在一起，也怪南林狡猾，没有在大众视野内转移自己的资产，而是通过暗箱操作将原本集团的主力转移到了l集团。
在外界看来，l集团就是一个和南林无关的存在，殊不知那早已经是南林的另一个王国，而原本的集团只不过是一个空壳子。
“我们之间没有，但是和乔冰有啊。”喝了一口面前的茶，南林做出玩味的姿态。
“什么意思？”
“我只是觉得作为知名设计师，joey回国的第一次合作，选择面可以更广一点，比如……我。”
“不可能，她不会再和你有任何牵扯。萧氏也一样，她的选择只有我。”斩钉截铁的回答。
“蒋氏涉足珠宝行业不久，对海外的市场了解也不多，也难怪，你可以说的这么风轻云淡。”
“有话直说。”
“之前也许蒋氏是最好的选择，但是现在海外市场有变，政府关于跨过合作颁布了新的法案。想要完成这次跨国合作，需要更庞大的资金链，远超原来，甚至达到三倍。但是如果她选择的是m国本土企业，资金问题就迎刃而解。你觉得，斟酌考虑所哟的因素，她还会留在华国，继续跟你的合作吗。”
蒋鹤深知南林所言不假，海外市场的消息传到华国需要一定时间，他们的人之前听到过这方面的消息，一直没有确信，现在看来，已成大势所趋。
但是他不能放弃这次机会，如果放弃了，不只是一个合作，更是一个乔冰。再次离开华国，她就相当于再次离开自己，可能永远不会回来。
不，他不能……
南林此时依旧泰然自若，蒋氏目前如日中天，前不久刚谈下了好几个上亿合作提案，他手里断不会在有这么庞大的资金链。
拿准了蒋鹤的状况，剩下的，就是赌。赌蒋鹤的心，赌乔冰在他心里的地位。
当然，南林也知道，自己会赢。
有时候如果不是因为站在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