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语气，甚至面孔都一样。
“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南总，男子汉大丈夫，就不用再绕圈子了。”蒋鹤说着，看了一眼手机，“南总，我还有工作，已经耽误了半个小时，请您快一点。”
“我看见你，觉得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南林一字一句慢悠悠的说着，余光留意着蒋厉的表情。
蒋厉面色平静，翘起二郎腿，“不意外，你已经不是第一个说这句话的人了。”
“还有谁？”南林追问。
“乔冰。”蒋厉毫不掩饰，直接开口说话，语气淡淡的。
仿佛这个人无紧要一样。
南林疑惑，这样的蒋厉，和蒋鹤完全不一样。
南林的试探实在惹恼蒋厉，他怒了，“南林，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南林沉默几秒，似乎想要从蒋厉的神情中看出什么，最终他还只是开口问道，“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蒋鹤？”
难得蒋厉竟没有直接回复，只是悠悠道，“我和他长得很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