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员,李云龙透过望远镜观察着敌人的车队。
打头的几辆跨子摩托,架着的机枪时不时的,朝着道路两侧的山岭,打上一梭子子弹。
后面跟着一队卡车,彼此之间拉开了较长的距离,即便前车突然停下,后车也有充足的时间安全停车。
李云龙回忆了丁伟跟他描述的,明显鬼子吃一堑长一智,有所改进。
他拍拍身边的警卫员,小声道:“传令下去,别露头,小心鬼子的火力侦查。”
警卫员弯腰小跑着,一边跑一边说:“别露头,小心火力侦查。”
战士们得到提醒,把头往回缩了缩,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枪。
不用再三提醒都知道,在鬼子的火力侦查下,即便是中了弹也不能吭一声。
疼死了,把牙咬碎了,也不能发出一点动静,让敌人知道弟兄们在此埋伏。
哒哒哒,哒哒哒……
枪声越来越清晰了,敌人越来越近了。
王二铁是新二团的老兵了,听着枪声就知道是歪把子,而且已经离他们不远了。
哒哒哒……
鬼子的机枪沿着山脊,可疑的地方抛射了十几发子弹,溅起了点点烟尘。
王二铁闷哼了一声,右手死死的抓住肩膀,咬牙忍受着痛苦。
敌人的子弹穿过土层,击中他的左肩膀了。
“卫生员。”
沙哑而低沉的声音,战友焦急的帮他叫了卫生员。
一个胳膊上戴着红十字袖箍的卫生员,提着小药箱靠过来。
他从布兜里拿出绷带,往王二铁的肩膀上缠去。
自始至终,满头冷汗的王二铁,没喊过一声疼。
八路军的战士们并不是不知道疼,但是他们知道责任重大,用顽强的意志忍耐着疼痛。
自然,鬼子火力侦察的摩托车什么也没有发现,穿过了伏击地带。
敌人的卡车开了进来。
二营长拉响了地雷,七八颗地雷一连串的炸响,不但炸起了滚滚烟尘,还将打头的一辆卡车摧毁了。
李云龙手中的毛瑟手枪,打出发了一枚子弹,应了个景,然后高呼一声。
“给我打!”
以地雷爆炸声为命令,埋伏在山坡上的八路,都已经对鬼子送上了弹雨祝福——祝他们早点死。
轻重机枪一起开火,二三营的机枪数量不同往日了,比其他主力团一个团都多。
再加上弹药充足,机枪手们可算是找到机会了。
对着卡车车厢,一顿疯狂扫射。
还没反应过来跳车的鬼子,不少连敌人的面都没见到,就稀里糊涂的死在了车厢里。
王二铁刚让卫生员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