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病去世了,一个人靠着收破烂供儿子上完了学。
郭良的儿子叫郭欣荣,上完学之后再社会上打拼,也吃了不少苦,后来就盘下了一家门面房,慢慢的越做越大,也赚了一些钱,而那家饭店,就是昨天白松白吃饭的隔壁。
只是在这老头十四岁之前的经历,却是一片空白,白松白不禁有些疑惑。
来医院之前,白松白还特地去超市买了些差不多的补品,虽然那服务员说这老头的儿子不差钱,但是心意还是要带到的。
老头住在医院的十五楼的病房,到了病房门外,白松白不由得一愣,那服务员还真是没有骗自己。
这间病房里面三张床,没有空调也没有电视,应该是医院最差的病房了郭欣荣手里肯定是不缺这几个钱的,但是竟然不舍得给自己老爹换一间好的病房,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但是这毕竟是人家的私事,白松白也不变多说。
进去之后,一股十分难闻的味道就扑面而来,热乎乎的,眼睛都辣的睁不开,不过白松白连腐烂了很久的尸臭都闻过,这些味道自然是不在话下。
里面躺着的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其他两张病床旁边都有一个老妇人在坐着,只有靠窗位置的那张病床旁边没有人,一个枯瘦的老人躺在床上,眼睛死死的闭上,一动不动,不知道还以为已经去世了。
但是白松白能够感受到,这老头身上还有生气,身上没有死气,说明这老头阳寿未到。
刚进来的时候,白松白就能看到在这个老头的头顶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绿色气息,这应该就是导致老头变成这样的主要原因。
“小伙子,你是他什么人啊?”
白松白刚把买的东西放到地上,旁边的以为老太太就主动问道。
“我是他的侄孙,前几天我一直在外地,刚回来就听说这事儿,所以连忙来看看。”
那老太太哦了一声,看向床上的老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大兄弟也怪可怜,自从他儿子把他送到这里,期间就很少过来,尤其是后来他半夜老是唱歌,可吓人了。那小子更是再也没有来过一次。”
年纪大了,都希望子女能够给自己养老,这老太太看到郭良整天这样躺在这里,心中难免联想到自己,对郭良的儿子自然是有些不喜。
白松白也二十附和着说了几句,然后就逐渐转入正题,“奶奶,刚才您说我二爷爷半夜唱歌?这是怎么回事?”
一提起这件事情,那老太太眼神顿时就变得有些恐惧,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哎,他刚来的几天还没事,也就是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平常他都是这样晕晕乎乎的,但是一到半夜,就突然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我好几次都看到啊,到了十二点,他慢慢的爬起来,然后就站到窗户旁边开始唱歌,一唱就是一个小时,然后就又躺在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