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上还犯有命案,光那眼神都曾使他双腿哆嗦,就算这个在他后面进来的‘二狗子’拳头有点软,也不是自己可以明着对着干的。
几人商议了一会就散开回各自的铺位休息,今晚熄灯过后并不只是那人没得休息,他们同样也不会得到休息的时间。
就在二狗子刚爬上自己铺位还没开口就听到靠着窗口铺位的那人说道“二狗子,现在开始你别来我这哔哔,这对你没好处,如果你懂点事一会对你我会下手轻些,如果你想我重点照顾我不介意你现在开始就在我旁边哔哔”。
听了这话的二狗子操着一口北方的口音到“别啊哥,我这不是都没说话呢么?我哪敢打扰您的休息啊,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打扰您老啊!”
说完还看了看铺子那边眯眼躺着的那人,心想着现在要是以泰山压顶之式由上往下一肘下去不知能不能击中他的胸腔直接把对方废掉。
想到这就又摇了摇头,估计那时候也许会变成肘是对方的肘,而那被击打的胸腔就是自己的胸腔。
被人叫‘二狗子’本来就是件很不爽的事情,被那菊花男叫‘二狗子’怎听怎恶心。
这也得怪自己第一次进监,不知敬重前辈,刚进来马威没下着,还找了一顿猛揍,现在光想想还觉得全身骨头隐隐做疼。
二狗子转过头后就又推起笑脸道“哥,你就给我讲讲你在老挝的事呗,简单讲些那边道上的事儿让小弟长长见识,说不得改天小弟在这边混不下跑去那边混了也门儿清些,少走些弯路不是”。
还没等来对方的回答,却传来那狗头军师的附和道“是啊,哥,您看您明天就要出去了,您就给‘二狗子’叨一叨那边道上的事呗,说不得他出去后可能就带上他那二十几个出生入死的兄弟去开开眼呢”。
听了这附和声,看了看旁边那人下铺附和自己的狗头军师,二狗子并不见有什么高兴的。
只是不屑的暗道“什么叫带二十几个出生入死的兄弟,搞得好像你在外面能有多少人一样,像你这种骗完女人还不忘给人家搬家的家伙哪里知道什么是‘兄弟’”。
那人并没有被他两的一唱一和给打扰,连睁开眼看两人一下的兴趣都没有,仍旧眯着眼休息自己的。
两人见那那人没搭理他俩,也没什么不忿,两人就各自闲扯些自己认为还可以拿得出手的吹嘘的本钱。
如狗头军师就吹起自己还没进来前一次撒网式的谈多少个女朋友,都有哪些地方的女人,又有多少女人为了他争风吃醋。
他那嘴上说的是谈,可‘二狗子’和舍里的谁不都知道这家伙其实就是一个骗子,是骗不是谈。
轻的被骗点钱财骗点色,严重的骗到了女方家里做客摸清情况后就会在女方家里人都不在家的情况下找人开车过去搬家,然后就玩消失。
这家伙的业务也是全国各地的跑,不知因为什么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