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而是站在过道注视着那靠窗的那位,像是想防止那人跳下时伴随一起飞腿偷袭自己这边的同伴。
“‘阿k’,今晚你不会还手的是吧,嘿嘿”被狗头军师称呼为‘满哥’的壮汉对着靠近那窗口处站着格斗式的青年挑衅着笑道。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阿k道。
‘阿k’是那青年以前在道上的绰号,进入班房后除了个别想让别的狱友知道自己真名的,一般都是报个简称或绰号,而在青年所处的圈子别人都尊称青年一声‘老k’。
然而这里并不是那青年的圈子,‘满哥’自然不会把自己拉低了叫青年‘老k’。
其他几人除了畏惧也不会去尊称青年的绰号,出了这里到了外面就都是大道朝天,各走一边,也不会走进别人的圈子。
很快的外侧的三张架床就并拢在了一起,使得靠内的架床和外面的架床余留出了一米多的空间,足够他们把靠里面那人的架床推倒使人无法在架床上立足。
在二狗子几人挪好架床后,那人先是看了看下面已经挪过去并拢好的架床的二狗子三人,再观察过道的满哥和那青年的站位,最后才回过来观察对面上铺的两个青年的站位。
观察几人的时候阿k还不往看了看那被狗头军师用衣服挡住的摄像头及摄像头下的死角,内心开始比拟着省力可行的方案。
有时候战斗并不是只靠勇武莽撞,而是经过缜密的计划合理安排体力后进行各个击破,就犹如四面台上的拳手,不仅要懂得如何安排自己的体力,还要懂得如何浪费对手的体力。
当你还体力充足,对手已经快要体力不支时就是ko的最佳时期,当看着对手被自己ok后倒下的那一刻裁判的读秒声也变成了多余的了。
这时,反身回来想要过来推翻架床的二狗子比另外两人快了一个身位,而一直观察几人的阿k也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性格,于是往前上了一步就要跃起。
这一跃看似是想跳往对面的上铺硬钢对面的两人,那两人看这情况也都已经做好了起脚直跩的准备,不曾想对方'登'的一声就朝着下方多走出一个身位的二狗子来了一计飞腿。
反身回来的二狗子本来也都一直观察着那上面的那位,见着那冲着自己面门而来的脚板,二狗子急忙侧头闪躲,侧头时抓着螺丝刀的左手还顺势往对方的脚掌撩了过去。
那人似是早就已经预料到二狗子的行动轨迹,阿k人还在半空,左脚就往回收了一收,然后右脚快如闪电似的就径直蹬上了二狗子的胸口。
挨上这一蓄力的一脚的二狗子随着力道的惯性就要倒向身后架床的下铺位。
踢完这一腿的阿k迅速调整好身体重心,双腿落地后第一时间抱拳拧腰双眼盯上二狗子左边位的狗头军师就斜上一小跨步,那狗头军师一看这情形敢情这后面的攻击是冲他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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