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当警察破门而入。
赵子龙才从被窝里惊醒，看着一群警察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
赵子龙有些懵逼，揉揉惺忪的眼睛，问道：发生了什么？
没等警察说话。
就有一个中年妇女发疯似的冲上来，劈头盖脸，又抓又挠，嘴里还骂道：畜生，还我女儿…
有话好说…
赵子龙护着脸没有反抗。
他一眼就看出中年妇女跟何丽丽长得有些像。
猜想可能是何丽丽母亲。
所以才没有还手。
别冲动。
警察连忙拉开中年妇女。
肯定是他抓走我两个女儿了，警官，你一定要把他绳之于法。
中年妇女指着赵子龙，愤怒地道。
那表情，想把他生吞活剥了，好像他真是无恶不作的坏蛋。
阿姨，您是何丽丽的母亲吧，您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赵子龙问道。
装，继续装。
中年女人冷笑连连。
汪女士，别冲动，有什么话咱们慢慢说。
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瓜子脸，眼睛很大，很漂亮的女警劝住了中年妇女，然后踱着方步来回审视着赵子龙。
果然。
她是何丽丽的母亲。
何丽丽说过，她妈叫汪素珉。
那个中年男人应该就是她爸爸何红生了。
你叫赵子龙？
女警打量着赵子龙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潘九九，你可以叫我潘警官。
那个九？
七八九的九。
噗！
赵子龙差点笑出声。
潘九九眉头一挑，很好笑吗？给我放老实点，不然我就换个地方请你喝茶。
十个有九个听到她名字都乐。
可潘九九实在没觉得自己名字有什么好笑的。
不好笑，潘警官有什么事直说，不用绕圈子。
呵，还是个老油条。
潘九九不由表情凝重起来。
……
赵子龙无语。
直爽不应该是老实的表现，怎么在她嘴里成了老油条。
我问你，昨晚上汪女士的两个女儿，何丽丽何雯雯是不是来找过你？潘九九问道。
不错，昨晚上我八点钟才下的飞机，何丽丽跟何雯雯去接的飞机，然后我们一起回到宾馆。
然后呢？
然后她俩就走了啊！
你撒谎。
潘九九冷笑一声，八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