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散发出极为特殊的声音,就像是磁带卡碟,一帧又一帧的卡带。
声音戛然而止。
我屏住呼吸,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一幕,这不可能!
她是怎么做到停止又运动的?
好似一个提线木偶,一举一动都被人操纵,双脚上的绣花鞋就像是一副沉重的枷锁,每走一步,她的脚就会呈现一种弯曲四十五度的状态,以极度扭曲的半蹲扭曲身姿走来。
偌大的场地,除了风叶作响的沙沙声,只剩她行动时所发出的诡异声响。
我仿佛触电般浑身一个激灵,一种酥麻的感觉由内而外,从心尖散发至各处,这种浑身发麻,手脚冰凉的感觉让我好像置身冰窖。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
未待大脑做出反应,身体先行一步,我毫无方向的奔跑着,眼看远离了她,哪知下一步踏入黑暗,她便再次映入眼帘。
近了,近了!
不是她在向我靠近,而是我每跑一次,都会像她靠近。
这……
该不会是鬼打墙吧!
“接着跑啊,呵呵呵……”
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带着回响,一遍遍回荡在这个空间。
我的腿脚开始发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一次,她有回应了。
我眼看着她低着的头,猛然抬起,嘴角裂开一直到耳边,鲜血糊满了她整个的面颊,裂口始终呈现着一个诡异的弧度,不由得心神一晃。
她咯吱一笑,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个激灵摇了摇头。
哪知!
她,她,她他妈两只眼珠瞬间脱落!
掉在面颊上!
重点是他妈的眼珠是从眼球滑落,被什么东西吊着,晃来晃去,沾染着鲜血,我一阵反胃,闻到那股腐烂味,扶着墙角就是一顿狂吐。
她朝着我走来了,一下又一下,跟特么抽筋一样。一抖又一抖,全然没了之前健步如飞的样子,难道是……
纹的那双绣花鞋!
她还不能很好的控制?
终归只是猜想。
当那枯骨手指掐上我的脖子,冷气瞬间冲进进了我的里衣,我死命的抓着她的手腕,每流逝一秒,那种无力的窒息感就会越来越重。
我的脸色变得通红,张了张嘴,却一个字节也发不出声,我惊恐的望着面前的女鬼,那张血肉模糊的五官让我看的心惊肉跳,我只能动着口型,祈祷她还有意识。
出我意料的是,我一个大男人的手劲居然比不过一个女人,任凭我怎么拉扯,她的手依旧纹丝不动,坚若磐石,好像不掐死自己不罢休。
难道我一大好青年,今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