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别提有多令人作呕。
“真脏。”
婉婉甩了甩衣袖,嫌弃的在我身上擦了擦,整的我那叫一个尴尬,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冲着她就是一顿乱吼:“要杀要剐,麻烦你动作快点,别老在这隔应我!”
举起右手,摸着自己的脖颈,鲜血已经占满了我整个脖子,摸在手里粘糊糊的,突然,婉婉伸手袭来,直接打掉了我的手,我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她一阵惊呼!
再看,只见她一脸扭曲的蹲下,身体拧成了麻花状,源头竟是她绣花鞋上出了问题,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我竟看到她脚上那枚泛着银光的针!
什么情况?从我身上掉下去的?我急忙蹲下身子,借着月光,我认出了这正是我用来烙魂的针,乳白色的针尖还冒着鲜血,染红了她双脚上通红的绣花鞋,一丝纹路都已看不见,一眼望去,像是被鲜血包裹住的双脚。
婉婉像极了一个八爪鱼,身体拧成了麻花状,匍匐在地面腾空一尺的的位置,下一秒直接更为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婉婉的双脚居然裂开了一条缝,绣上绣花鞋两边侧边部位,都已然断开,露出森森白骨。
婉婉凄厉的惨叫声像是要划破夜空,来不及多做考虑,听见撞门的声响,整个人就像是被火烧了屁股,疯狂的冲着窗户奔去,动作极其诡异,像是一只仓皇而逃的怪物,还发出滋滋啦啦的声音,我隐约能看见她的双脚上冒着火光。
紧接着门直接被听风撞破,倒在地上,扬起一阵尘土,我的眉头都拧成了川字型,望着听风,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听风看见我靠着桌子面色无恙,松了一口气,又看见我浑身是血,脖子还在渗出血迹,金的他整个人都跳了起来,连蹦带跳的跑了过来,一边大喊着问道:“小少爷,你没事吧?”
刚想发火的我听见有人关心自己,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似的,一句骂人的话也说不出口,只是叹了口气,没好气的回应道:“没事,有事早去世了。”
听风知道我生气,一脸窘迫,搓着掌心解释道:“从你打碎瓷杯的时候,我就听见了,我一直在撞门,不知道为什么,你听不见,直到刚才我才能把门撞开。”
我以为他只是为了狡辩,那只看到他双拳指节上满是血迹,洗的干干净净的,黑西装上沾满了白色的尘土,这才好声好气的回应着:“可能是那女鬼搞的鬼,索性没什么大问题。”
一时间我气也全消了,自从父亲去世后,一向都是一个人,如今还有人不顾一切的关心自己,心中竟还是有些小温暖,看着听风也不禁顺眼了许多。
“小少爷,你伤的挺重的,我们还是去医院看一下。”
随后我一个大男人就被另一个大男人扛在肩上,给拖了出去,任凭我怎么呼喊生气,听风就像是耳朵里塞了棉花似的,怎么也听不见,气的我硬是在他背上锤了几拳。
“你他娘的怎么跟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