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一脸戒备的望着面前的男人,穿着一个二道背心,胡子拉碴的,长了满脸,刀疤从眉毛划到耳边,看上去凶恶无比,不由得一阵恶寒。
男人一听是买材料的,面色瞬间就变了,活像一个阿谀奉承的小人,“里面请。”
一边说着一边还提了提裤腰带,在前面带路进入小办公室后才把门带上,点头哈腰的一副谦虚的模样,问道:“要喝水吗?”
说着还不忘晃了晃,从办公桌上拿起的瓷缸,军绿色的缸边还画着主席的模样,写着人民加油,老旧的格调让我不由得有些拘谨,在往边上看去,只见一句女性的酮体,躺在办公桌上,全身裸露,一动不动。
我草!这他妈是尸体吧?
再看了看面色无异的刀疤男,不是吧?这口味这么独特,现实生活中找不到女人了吗?
“你好了没呀?”
一阵香酥入骨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个披着纱裙的女人从里屋走了出来,打扮的花枝招展,一头俏丽的短发长到耳下,火焰般的双唇,一张一合的,不禁让人垂涎欲滴。
握草?这么香艳?
都有女人了,怎么还在这玩弄尸体?该不会是双p吧?
想着,我不由得一阵恶寒,只想赶紧将事情解决掉,离开,在这多呆一秒,我都觉得恶心,赶紧说道:“我需要一个鬼,来纹夜乞夜叉。”
刀疤男诧异的望了我一眼,点上一根烟,缓缓吐出一口烟圈,“你是方淮的后人?”
不是吧?父亲的熟人遍地都是?抓一个一个认识?这名声可真够大的,我不由得挠了挠头,告诉他说方淮是我父亲。
刀疤男眼底放光,上来熟络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管你他妈的是谁,老子的材料有地方卖了就行!”
“您的意思是眼下只有我一家有烙魂的手艺?”
面对我的问题,刀疤男神的异常兴奋,他告诉我说,自从我父亲消失之后,烙魂的手艺便失传了,他囤了快五年的货,都卖不出去,至于是不是只有我一家?他不清楚,反正这么些年是没有人找他买过。
本想同我再聊一会儿,哪知那个身着薄纱的女人,一脸烦躁,不停的催促着,刀疤男也是一脸的尴尬,冲着我不好意思的说道:“你稍等一下。”
随后转身进了里屋,不一会便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材质应该是用上好的檀木制成,没有多余的装饰,看上去很是干净。
刀疤男将盒子放在我的手中,告诉我说这盒子里已经是练好的鬼魂,只要将其倒入烙魂的盒中,混合骨灰,死人血便可以达到我想要的颜料效果。
我感激的望了一眼他,正想说出一些恭维的话语,哪知刀疤男面不改色的,伸出两个手指头,我一脸疑惑,人家搓了搓大拇指和食指,意思很明显,就是要钱。
靠!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