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你们还有三十八个沙包，我全部给你们折换成子弹。”
陈寅扫了一眼那几杆枪，顿时明白了摊主的想法。
“好啊。”
用枪打，比用沙包打，远远要难多了，这些枪，虽然表面上跟别的玩具枪没区别，但是里面的小零件却被动过手脚，即便瞄准了目标，子弹射出去的一瞬间，依旧会偏离轨道。
摊主见陈寅答应，心中一喜，急急忙忙从包里拿出几包塑料子弹，一边上膛，一边解释着玩法。
“看到那边吊着气球的娃娃了吗？只要子弹能将绑在娃娃身上的所有气球击破，那么，娃娃就归你了。”
一排排的娃娃被摆得整整齐齐，个头小的娃娃一般悬挂了一两个气球，个子大的，一般绑了五个。
陈寅点头，算是应下，举起枪，瞄准。
啪——
扳机扣下，被瞄准的气球安然无恙，娃娃上方的红布上，却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塑料弹孔。
“啊，打偏了。”陈小虞颇是惋惜。
“没事。”陈寅说着，又拉了一下枪膛，对准同一个气球，扣动扳机。
又是啪的一声，气球依旧没破。
陈寅接连试了四五次，结果都是一样，不同的是，打出的子弹痕，呈一条抛物线，从第一枪打出的位置，越来越接近目标。
“姐夫，你行不行啊？”陈小虞开始急了。
这不像是那个万能的姐夫啊。
摊主脸上这才恢复了些许笑容，“偏了也是正常的，这毕竟是枪，跟沙包不一样，沙包能直接上手，这子弹跟手之间还隔了一堆零散的零件呢。”
陈寅用鼻音应了一句，将枪管微微往下移，扣动扳机。
伴随扳机扣下的声响，娃娃头顶上的气球也随之爆开。
“中了！”陈小虞蹦了起来。
摊主好不容易恢复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他不会这么倒霉吧？真遇到一个行家了？
陈寅笑，他也不是没碰过枪的人，最艰难的时候，他需要一边躲避子弹，一边回击。
跟那时候的情况相比，手中这杆被动过手脚的玩具枪，往往只要抓住它偏离轨道的规律，想打中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姐夫，还有那个！粉红顽皮豹！”陈小虞拽着陈寅的手说道。
那只粉红顽皮豹上吊了整整五个气球，要想打中，难度系数可不小。
陈寅应了一声，拿起枪管，瞄准，开枪。
伴随着子弹出膛，接连响起了五个声响，粉红顽皮豹上虽然还残留了一个气球，但旁边一个八爪鱼却落入了两人的囊中。
“打中了，虽然不是我想要的那个。”陈小虞指着左边的娃娃说道。
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