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人比得上。
可如今看见从容不过接过酒碗,一饮而尽,流畅自如的手法,花错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这小子可真是妖孽,看来找回面子,还要有一段时间了。
风四娘将醉醺醺的蝶舞丢在在干净整洁的硬木板床上,左手拍了拍楚天的肩膀,右手指着屋中那个最引人瞩目,下颌都是刚须的年轻大汉,玩味一笑:“知道他是谁不?”
楚天满脸笑容,道:“萧十一郎?”
不是回答,而是询问。
不是对风四娘询问,因为楚天的目光是盯着年轻汉子的。
大汉微笑点头,应声道:“我就是萧十一郎。”
楚天也笑了笑,目光在丁宁、花错身上扫了一扫,轻声道:“看来雄狮堂和大镖局的这一局棋,大镖局也未必是占尽上风呀。”
这是实话。
萧十一郎也好,丁宁也罢,亦或者花错。
他们那个人是好对付的?
如今他们可都站在雄狮堂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