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生活。”
“但大哥您也知道,我心里有疙瘩。大哥为了顾全夏国的大局,不去和上面计较那么多,可以忍受,但我过不去那个坎,特别是那三十个高层。”
“这五年,我好多时候都会重复一个梦,在梦里,都是三十个高层轮番虐待我的场景,我的身体没有一丝完好。所以说,他们三十个高层人员,是我的梦魇,我……”
这些话还没说完,张狂已经气得不行。
便见张狂直接将手里的酒碗摔在地上,摔得粉碎,他拉住江宁的手,真挚而又愤慨。
“不就是三十个梦魇吗?大哥在,不怕!”
“待大哥不久便亲自提刀去帝都,砍了这三十个混蛋的狗头,给小宁子你当尿壶。你看中哪一个,你就尿哪一个。”
“哈哈哈,叫这三十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敢得罪我们小宁子!对了,还有你这身体,我让唐正给你好好瞧瞧,他现在是名满夏国的神医,那世界首富找他看病都要排队,大哥去请他来,肯定分分钟给你治好。”
说完,张狂上前拍了拍江宁的肩膀,掷地有声道:“别怕,有大哥在。”
这一番话,就像是春雨一般滋润江宁的心灵。
在江宁心里,张狂就是最好的长兄。
俗话说,长兄如父。
现在,张狂护短的一幕,让江宁心暖,似乎这五年受到的煎熬,都有所缓和。
眼泪,从江宁的脸上落下,他虽贵为北疆王,但在张狂面前,他没有丝毫防备,更没有任何伪装。
一时间,他哭得泪如雨下。
谁说男人不流泪?
只是未到伤心时。
“好了,大男人不哭。再哭不给酒喝了。”张狂笑着揶揄说道。
江宁急忙护着酒,一脸不愿:“那可不行。”
几人见了,均是哈哈大笑。
片刻后,张狂注视着江宁,道:“这世上,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
“如果我们这一辈没人站起来,那我们的子子孙孙,我们的家人,就会遭到灾难的迫害。大哥不想我国子民,还需要看他国人民的眼色。”
“所以,小宁子,夏国需要你,被你一手培养出来的北雁铁骑,也需要你,一直在等你回去。为了这个国家,为了人民,跟大哥走吧,回战区,好吗?”
江宁听了,忍不住看向老母亲钱芳。
若他最放不下的人是谁,那必定是父母,弟弟,妹妹。
父母年纪大了,弟弟妹妹还年轻,撑不起这个家,他作为长子,自然担心。
钱芳冲他笑了笑,默默握紧拳头点头。
他也跟着笑了,接着转头看向张狂,神情激动,握拳道:“好!大哥,请带我一起,征战四方,挥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