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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龚博文用来折磨他的。
无论他今天选择谁，以后都会内疚一辈子。
龚博文看到张狂愤怒的样子，噗嗤一笑，道：“张狂，你的确很强，但我是个普通人，可你在面对我这个普通人时，却无可奈何，只能纠结，难过，绝望，崩溃！”
“你或许只能眼看着自己在乎的人，在你面前死去，而你没有办法，这种感觉，难受吧，哈哈哈，你难受，我就高兴。”
这就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顿时，张狂握紧拳头，咬紧牙关。
他真的很强，感觉要杀了面前的敌人，只需要挥挥手就能做到。
可他现在不能。
这个令他纠结又难过的选择，困扰着他。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要面临这样残酷的选择。
江宁是自己的好兄弟，现在人死了，还未入土，若不选择江宁，待江宁被分尸喂狗，这是对张狂最大的羞辱，他不会原谅自己。
这，如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