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脑电波。
毕竟第二人格，说白了也就是吴冬他自己。不同的只是思维方式，以及心理。脑电波，还是可以看出一点端倪的。
但，就在貌似正常的吴冬对晨曦刚刚下达了命令之后，右半边脸的吴冬却是同样开口道：“晨曦......取消刚才......的指令......”
一前一后，
一反一正，
接连两个命令，本就是前后矛盾。若是以正常人来说，一定会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对于晨曦这个还不完善的人工智能来说，服从才是真理。
所以，吴冬脑袋里晨曦的声音就出现了重叠。
“好的，吴冬先生！”
“好的，吴冬先生！”
两次回答，第一次是晨曦在服从左半边脸吴冬的命令。第二次，则是在回应右半边脸吴冬的命令。
甚至由于吴冬根本就没有料想过，第二人格竟然也可以对晨曦下令的这种情况，所以他完全没有应对的措施。
只能是以干巴巴的愤怒语气吼道：“你这个家伙，快点滚回我的脑子里去！”
怎么说也是自己催生出来的第二人格，吴冬相信这个家伙是讲理的。让其明白此刻的利害，希望第二人格能够懂事。
但面对吴冬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第二人格却仍然是风轻云淡的笑着道：“你怎么......不滚回去.......我......才刚出来......还没看......够......”
那仿佛磨砂一般的嗓音，让吴冬听得及其难受。
“够了，你这个家伙，难道你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处境？再闹下去，问题就大了，我死，你也就不用看了！”
软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
怎么说也是生死与共的关系。
虽未同年同月同日生，但要死必是同年同月同日死。
所以在听到吴冬那威胁的话语之后，第二人格陷入了明显的沉默。
眼见着右半边脸陷入沉默，吴冬立刻再次开口道：“废话我也不多说了，想死容易，想活难，老实一点对咱们都好。”
这种自己跟自己谈判的事情，世界上估计仅有吴冬这一例。
毕竟这种具有独立思维的第二人格，可不是谁都能拥有的。
“好......吧......”
终于被吴冬的话所说动，第二人格还是选择了暂时妥协。
可是就在吴冬想要继续向上登顶之时，却是突然发现，他右半边的身体竟然不听使唤了。
妥妥的黄金分割法则，说是一半，就是一半，多一丝一毫吴冬都无法控制。
“呵呵.....